对面连连点头称谢。
薛竹瞟了一眼沈抟:“啊,别的就没什么了。这个,卦金五钱。”
近则投宿,久则打尖。七月流火,及到中秋。沈薛二人真的一路走,一路卦。山水分付,借月支风。
眼看算卦的走了,沈抟转而看向薛竹:“他一生口舌不断,三十六岁财败亲眷。四十五岁妻死子散...”
薛竹忙摇摇手:“我们是算卦,不是讨骂。这不能说!”
沈抟似乎不甚明白,便闭了嘴,不再问。
不一会,又有官人服色的男子,携一五六岁男童,在石桌前坐好,问道:“这二日听说外地,来了位批卦极准的仙师,给我儿看看。”说着从袖子里顺出一串铜钱。
沈抟依言盯着男童看了一阵,又接过生辰八字。只一眼,便摇摇头,把桌上铜钱推了回去,道:“印绶过旺宫杀丁卯,不算。”
薛竹赶紧在桌下拉住沈抟,抢着说:“啊!那个,小少爷八字硬,面相阳刚。他有庶出兄弟是吧?”
对面的官人听沈抟说的不像好话,面色不善,见问,便点头说:“确实有一兄一弟。”
薛竹点头说:“那就对了,他呀,容易方克兄弟,让他们离远些就好了!最好,别见。”
这官人一脸不屑领男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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