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身,凝声道:"老道长,您方才唤鬼丫头过来,便只有此事么?"
陶仲文不由眯缝起眼来瞧她片刻,问道:"对此事,姑娘想怎么处理?"
鬼美子慨然道:"命既如此,鬼丫头只能认命!"
陶仲文微觉诧异,道:"姑娘当真这么想?"
鬼美子眼圈一红,道:"鬼丫头重任在身,少了这个羁负,也未尝不是好事!"
"好!"陶仲文赞叹道:"如此拿得起、放得下,鬼姑娘不愧是做大事之人!老道最喜你这种爽快孩子,能与你合作,当真不亏有幸!--此也正是老道想对姑娘所言的第二件事!"
鬼美子默然片刻,道:"老道长方才称鬼丫头为"孩子",不知何意?"
陶仲文嘿然一笑,道:"姑娘以为何意?"
鬼美子躬身道:"这些时日鬼丫头经过种种劫难,再忆前事,颇感悔不当初,愿诚拜老道长为义父,不知可还能高攀?"
陶仲文先惊后喜,接着似愈看愈乐,越想越美,不禁捋须呵呵笑了起来,点头道:"老道此遭终于又有一获也!"
鬼美子二话不说,纳头拜了八拜,然后抬头大大方方地唤道:"义父!"
陶仲文喜不自胜,笑不拢嘴,应道:"乖孩儿,义父真不知赏你些什么做见面礼!"
鬼美子平静地道:"义父无须伤脑,鬼丫头又岂在乎别的?"
陶仲文恍然大笑道:"丫头放心,"紫意大法"也除了你这"鬼丫头",世间哪还有人配老道传授呢?"
鬼美子欠身为礼,道:"是啊,鬼丫头自小便于念控之术颇有天份,如义父不嫌麻烦,孩儿已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