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唐国皇帝手中,怎么会落入壬擎棋手里?”
“听说当年的开国军师和壬擎棋是一个地方的人,而且当年开国军师只在某位高人的府中读过两页,至于这位高人是谁,就没有人知道了。”有些故事之所以奇特,就是因为他中间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
“‘素数天经’究竟是一个幌子,还是真有其事?这种突然而起的消息,总让人心中有些怀疑。总之你把壬擎棋给我盯好了,只要他在咱们手中,有没有‘素数天经’并不重要。”
小跟班儿领命离去,而安立峰则陷入了深思。‘素数天经’世界上当真有这样一本天书吗?如果真有的话,那本书的主人也只能是自己。
驿馆内,一身白衣的壬擎棋正托腮看书。听闻突然而至的脚步声,他眉头微皱,随即神色漠然的望向对方:“所为何来?”
“到底有没有‘素数天经’这本书?”
壬擎棋笑了笑,心想这是第几波儿了,随即翻动了手上的书道:“我不清楚。”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将‘素数天经’交给我,否则我这刀可是不认人的。”来人亮出了藏在袖子中的短刀,眼里充满着渴望。
“恩,我也不认识你的刀。”壬擎棋终究将手中的书本放下,一脸平静的望着来者。
来者顿时如同被屎粪塞满了喉咙,偏偏又不能真杀了此人。他突然打开门,将门户的小跟班儿劫持道:“一炷香内,你不把那本书交给我,这个人马上就会成为人肉片儿。”
“需要我准备火锅吗?要什么汤汁,麻辣的,还是清汤的?”壬擎棋挑了挑眉,头都不曾抬起。
来者终究是下不去手,只好继续用言语威胁道:“你是不是读书人,为何这般没有圣贤心?”
“我有圣贤心,所以我才说实话。那个什么‘素数天经’当真不在我手上。”壬擎棋再次翻了一页书,心中开始猜测究竟是谁在向自己身上泼脏水?
“反正那本书你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交给我对你而言并没有损失。”
壬擎棋吸了口气,翻页的手也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道:“让我想想,那本书被我放到那里去了。毕竟已经过去一段时日,而且最近这么忙。”
来人眼中一亮,点头道:“好,我给你时间,只是我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
“臭味满室,我怎么想的起来。既然你手中有刀,又有功夫,要不你改日再来?”壬擎棋话说的客气,眉眼之间却全是将对方撵出门外的神色。
大汉挟持着小跟班儿慢慢走近,趁壬擎棋不注意将一枚丹药弹入他的嘴中,笑道:“只要你服用了我的断肠散,我就不怕你开溜。”
来人远去,壬擎棋和小跟班儿都没有说话,反而各干各事,好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而此时欧阳洛熙又在干什么呐,她有否听到那沸沸扬扬传阅的奇闻?
卧龙阁内,一个人一口一个葡萄吃的那几个欢。一旁的韩赤月忍不住抚额道:“皇上,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儿?毕竟你壬擎棋以后是你的智囊,你这样对待他……”
“小月子,没有听说过吗,想要永久的得到一个人,就必须先要抛弃一个人。小月子,你再多给我添点儿花吧。”欧阳洛熙吐出一个葡萄籽儿,胸有成竹的道。
韩赤月知道自己只有服从的份儿,是以有些不认同的道:“需要我做什么?”
欧阳洛熙拿起茶杯,用清茶冲淡嘴里的涩味,随即浅笑道:“听说壬擎棋少时的先生要入京做官了,希望你能帮我把这排场弄得大一些。”
“你真是……”韩赤月皱起眉头来,话只说了半截儿。
欧阳洛熙却没有继续问,反而含笑道:“我这个人选东西非常简单,我不要求外形漂亮,也不要求他人喜欢,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这个东西得经得起折腾。再说了,这样一次试探说不定能收获良多呐。”
“你这是在试用对吗,壬擎棋也真可怜。”韩赤月很快就明白了欧阳洛熙的意思,虽然依旧不是很赞赏,却没有刚刚那样反对了。
欧阳洛熙脸上突然浮起一抹霸者的神情,随口说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也唯有这样,才能顶得住流言蜚语成为真正能为朕做事儿的人。”
“看来,我也只能好好的迎接一下壬擎棋的授课之师了。”韩赤月话语刚完,快要抵达京城的阳谷申生忍不住连打了数个喷嚏。
京城,看来又要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