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再推辞,就任由他送到我的嘴边,而后嘴唇微张,将之饮了下去。
却尝不出什么滋味儿。
也无心去关注这样的小事儿。
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人,恨不得自己浑身长满了刺,一旦此人靠近,必被伤得体无完肤。
待到夜间时候,白子墨又端了一盘炙肉进来。
“微臣知道姑娘必定没有什么胃口,但好歹物尽其用,马儿已死,用来给姑娘补补身子算它还有价值。”
我张着眼瞧他,心脏跟着他的脚步,不住地起伏。
白子墨倒是没说什么,只放下了那盘炙肉后,走过去将窗扇打开。
月华猛地倾泻了进来,为万物撒上一层银霜。
他指着外面火光大盛的一个烧烤架子,说道:“不知道姑娘爱吃什么部位,就请姑娘指给微臣,微臣要亲手去给姑娘割下来。”
见我迟迟不语,白子墨又道:“知道姑娘不爱吃炙肉,只是微臣这里没什么好东西,想姑娘从前在苗疆之时,与人一同分食炙肉也欢喜十分,现如今,总不能区别对待罢?”
他将我从前的所有事情,包括我不知道的,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冷冷一笑,却没有答他的话。
倏然间,却见到视线之中,冷不提出现一个人影,正朝着这小木屋而来。
而后将目光落在了白子墨的身上,同样见他也是讶异得很。
像是不相信这时会有人往这里行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