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中,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天真,正如陆靳行所说,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却还毫不客气的要求他必须做点什么,明明只是自己的事情,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将他放在了和自己同样的位置上,当真可笑。
陆靳行同护士要了祛瘀活血的药膏回来,几步走到怏怏不乐的女人面前,蹲下身子,不由分说的握住她的手抬起,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
余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鼻头泛酸,陆靳行自顾自的把药膏挤出涂抹在她手上淤青的部位,用了点力气揉搓。
尖锐的痛感让余笙控制不住的咬紧嘴唇才没有发出声音。
差不多把药膏匀进皮肤里了,陆靳行才起身,转身时说道:“这件事我会看着办。”
意思就是她不用管了。
余笙心里有个小人在疯狂嘶吼,她不想什么也不做,她想参与进去,哪怕不是亲手给母亲报仇,起码以后去到母亲的面前,她不至于愧为人女。
余笙沉默着点了点头。
翌日,有关于陆佑天做下的恶事便登上了各大报纸,各大新闻我要点循环播出。
当天,陆佑天被刑警扣押着从别墅中走出时,他望向站在旁边神色淡然的陆靳行,嗓音沙哑,“余笙呢?”
不知出于何种心情,陆佑天突然就特别想见她一面。
陆靳行微咧了下嘴,眸光冷凝,“你配吗?”配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