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办的事情基本搞定了,两天后他就和汪老板来南江洽谈业务。
这倒是个好消息,只要汪老板来南江就不愁拿不到钱。
焦剑就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欧阳艳玲,叫他对谁都别说,一切听他的安排。
第三天汪老板果然来了,住在南洋宾馆。他当然不会告诉欧阳艳玲,也不会告诉华声集团的任何人,只要是南江市与他熟悉的人他谁也没有告诉,行踪非常隐蔽。他不能声张,他一声张讨债的马上就会找上门来,汪老板就不得脱身。
这天上午汪老板和美国客人谈得非常好,正式签了合作协议,准备在本市建一个电子元件厂,专门生产手机配件,与美国本土的一家大公司配套,产品主要销售中国大陆与港台地区。
谈完了业务,美国商人下午一点要飞北京,汪老板下午四点要飞上海,两人就一同去了机场,送走了美国商人后汪老板登机还早,送他来的司机就说还早,还有三个小时,不如到市区转转,汪老板见反正也没什么事,来南江好几次了,还没去看过闻名世界的西汉古墓,尸体保存两千多年了,还完好无损,不一睹为快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也就没想别的,去,去陈列馆去看西汉的老太太。
汪老板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返回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开车的司机就是焦剑。
他没有把汪老板拖到陈列馆,没陪这位台商去看西汉老太太,却把他带到了郊外一个偏僻的招待所里。
“对不起,汪老板,你暂时不能走了,有人要找你。”焦剑说。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汪老板就紧张起来,说。
“别怕,我是谁不重要,我不会把你怎样,你可以放心,等会你就知道是谁找你。”焦剑非常文明,没有半点凶狠粗暴的样子。
“你想绑架?”汪老板转身就想走,却被两三个年轻人拦住。
“你说什么都行,只是别忘了华声集团的一百八十万美元的货款就行了。”焦剑说。
“你是华声集团的?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汪老板非常气愤地吼道。
“你也别生气,法院的人等下就来,你可以告。”焦剑说。
几分钟后,欧阳艳玲带来两个法院的人进来,一见汪老板,欧阳艳玲愤怒就来了,歇斯底里地喊道:“姓汪的,你害得我好苦呀,你你……”就要揪住对方,却被焦剑撤开:“别激动,别给人留下话柄,说我们虐待了他,还是让法院来解决吧。”
两名法官出示了证件,宣讲了大陆的有关法律条纹,告之汪老板,法院已经受理了华声集团的上诉,责令你立即付清对方的货款,否则我们将以诈骗罪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在没有得到法院的同意前你暂时不能离开本市。
“我抗议,你们这是绑架,是非法拘禁,我要控告你们。”汪老板几乎是吼叫。
没人理他,你叫吧,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这全是你的权利,没人干涉你,也没人制止你,法官给了他有关法律文书就走了,他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
欧阳艳玲也走了,临走时说:“我们还合作一回,把钱还来,你什么事也没有,你大概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差点害得家破人亡,就差没跳楼了,算是我求你,还钱,还了钱不止是救我一个人,也救了我们公司,你知道吗?”
“可你也不能绑架呀,你把我绑架了我上哪弄钱来?”
“这叫绑架吗?我们的法律手续齐全,也没人打你,也没人骂你,更没人要挟你,这是绑架吗?你放心,在拿钱来之前就我陪着你,我一个女流之辈能绑架一个大男人?谁信?你不是要人帮你筹钱吗?这位先生。”欧阳艳玲对汪老板的同伴说:“请你帮个忙,回去告诉汪老板家里人,就说汪老板在南江等着一百八十万美金的货款,叫那边马上付钱来,汪总有我陪着,就在我宿舍住着,绝对不会有事,叫他家里人放心。”
要说的都说了,该办的都办了,欧阳艳玲还把汪老板的同伴送到了机场,不让他形成绑架的印象,也不让他在南江有报警的机会,如此这般叮嘱了一番,一切都顺利。
留下的事就是守着汪老板,总不能让他放任自流,没人陪着他马上就会走人,什么目的也达不到。
就焦剑,欧阳艳玲,还有焦剑的两个朋友,除焦剑之外所有人都不是公安的,都与公安局无任何关系。这种事焦剑不想把队里的弟兄拖进来,后果无法预测,说不定是起惊天惨案,说不定什么事也没有,谁都想象不到,有麻烦他只能一个人扛着,一开始他就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