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托御王殿下的福，我现在可以留在宫里学规矩了，一定学好了不给御王殿下丢人！”

楚瑞渊看着程琼若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她可爱，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立场去觉得她可爱。

“你放心，我每日都会进宫，若是有必要，本王会出手相助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楚瑞渊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没有过多的温存。

程琼若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想起了今日殿上他说过的话，果然是出于她的威胁，不是发自肺腑的。

难免有些失落，却全都被采月看在了眼里。

“小姐……您何苦呢？喜欢就说嘛，御王殿下肯定也喜欢你……”

程琼若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口更痛了几分，她摩挲着在石桌旁坐下，随后抬头看着采月，泪眼朦胧。

“采月，若是你喜欢的人杀了你娘亲，你要怎么做？”

程琼若问得直接，采月却怔住了，犹豫半晌才说道：“采月没有娘亲，但若是有，想来我会与那人同归于尽……”

“可要是你真的很喜欢他呢？他也很喜欢你，喜欢到发疯的那种！”

程琼若说着红了眼眶，眼底是深深的绝望。

采月不做声了，她想过千万种可能，可她也知道，楚瑞渊什么解释也没有，只是沉默。

世间女子最怕的就是心上人的沉默，可楚瑞渊偏偏这样做了。

“小姐，无论如何，我和月瑕都会陪着你的。”

采月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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