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而睡，就算是着寝衣也不会走漏春光。

“清风先生回头吧，我披上外衣了。”程琼若说着又伸手找采月要了一颗糖，后者无奈地把糖放在她手里，像是哄一个孩子。

清风这才回头，收了收心神才说道：“十六王子昨夜听闻京城中有人传闻，凤女乃缮国公府二小姐，而非您。”清风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张图纸，“更有人以此图为证，说是太子府的婢女传出来的消息，说是更衣时看到了太子妃手臂上的凤纹胎记。”

程琼若接过图纸，冷笑了一声：“呵，孙氏当初说她的女儿生得白玉无瑕，浑身上下没有一颗痣，更没有一块胎记，如今又是哪里来的胎记？”

程琼若这样说着，手不自觉摸上了胸口，这一块凤纹玉佩的印记是如何来的她还未搞清楚。

清风笑笑：“这种传言，一传十十传百，坊市间三人成虎，传来传去也就变成真的了，更何况如今大希并为有消息说谁才是凤女。”

一听到这个名号程琼若就有些不舒服，撇了撇嘴做到了梳妆台前让采月替她梳妆。

“什么凤女，不过是一群男人为了争夺天下找出来的噱头，若是成功了，凤女只是锦上添花，若是失败了，凤女就成了红颜祸水。”程琼若说着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说都行，反正说到底也不过是让女人去承担这些个罪名。”

“美人既然这么想，不如随我去游历山川河流，赏遍世间美景，从此逍遥快活，再也不管朝堂纷争？”

萨希尔的声音响起，程琼若也没有回头，既然清风都能找到这里来，萨希尔能找到这里来也不足为奇。

“我偏不。”程琼若说着，采月插上了最后一根簪子，她笑着，“我要你们男人也知道知道女人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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