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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看看再说

乐曲响起，就如同这几天她们排练的一样，每一个节点都卡的刚刚好，无论是两人之间的配合，还是那些难以达成的动作，在台上，似乎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两个人在台上翩翩起舞，像是两朵梅花盛开在舞台上，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门口有一个人正在往她们这里看着。

“主子，是王妃。”

竹影小声说了一句，这里人多耳杂，要是被别人听去了，一旦这件事情传遍京城，那么楚瑞渊就会有无数的麻烦。

虽然大希从来没有女子不能去青楼的规矩，但还是会有人觉得怪异，毕竟秦楼楚馆也不是什么干净地方，有许多姑娘打着卖艺不卖身的旗号吸引了许多人，但实际上也已经是一点朱唇千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了。

要是御王妃出现在这种地方，可能没有多少人觉得她做错了事情，但是遭人非议是一定的。

楚瑞渊看了看里面，今天他出来也就是便装，没见过他的人也不会认出来，见过的也会很识趣地叫一声公子。

“咱们进去看看。”

没有声张，两个人就这样混在人群中进了烟柳巷，也没有人发现，有几个在朝中任职的看见了也就是笑笑，随后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楚瑞渊找个了角落坐了下来，看着程琼若在台上翩翩起舞，这样的程琼若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样的温婉，风情万种。

这样的女子，大多数人见了都会爱，更何况她脸上还蒙着面纱，不少人就更想一睹芳容了。

楚瑞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可转念一想，程琼若还知道把自己的脸蒙起来，瞬间又觉得好了些。

程琼若在台上并没有注意到楚瑞渊，反倒是一直在和珑汐配合，注意着自己不要抢了她的风头。

一曲毕，珑汐已经和程琼若交换了位置，站在了舞台正中。

一时间，整个烟柳巷掌声雷动！

“我出一百两买她！”

台下不知道是什么人喊了出来。

程琼若笑盈盈地将珑汐挡在身后：“这位客人，我们烟柳巷的姑娘可不是随便接客的，今天珑汐不卖初夜，但今晚宵禁之前，想与她共度时光的客人倒是可以出价了。”

程琼若这话倒是给了很多暗示，虽说不卖初夜，但没有说别的事情不许干。

“五百两！”

“八百两！”

出价的人越来越高，程琼若也不着急，反倒是暗示了一下珑汐，现在是她该主动的时候了。

珑汐瞬间明白了程琼若的意思，上前一步：“各位今日到烟柳巷来，那都是缘分。珑汐不才，诗书什么的不曾读过，但曲唱的还可以，若是各位不嫌弃，珑汐便再献上一曲。”

话音落下，很快有婢女拿了月琴上来，这是珑汐擅长的东西。

全场很快安静下来，程琼若也趁着这个时候去换身衣裳，这已经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公子细细听，姑娘柔肠情，年少不知事，曲终人两离。临阳柳絮纷纷起，他年离去不曾系，奴家守船头，盼君归来兮。春娇花落，蝉鸣声声……若得来世缘，许君糟糠妻。”

曲终，珑汐唱至动情处落下一颗泪来，偏偏是恰到好处，惹得众人心动。

“一千两！”

老鸨在台下听得两眼发光，这一声已经达到了程琼若许诺的一半，当初拍卖沁湘的初夜的时候，也不过五百两银子。

结果程琼若来了这么一出，硬生生把珑汐的身价抬到了这么高！就算是百花楼的姑娘，身价也未必有一千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程琼若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刚走至台上，准备定音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五千两。”

众人纷纷注目，程琼若看见那人的脸时，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

见众人注目，楚瑞渊这个时候才开口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要的不是珑汐姑娘，老板娘，我想要你。”

这话一出，到场的朝臣们倒是先沉默了，随后交换了个眼神，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坊间一直传闻御王夫妇感情不合，要不然楚瑞渊也就不会纳妾了，如今楚瑞渊出现在秦楼楚馆这种地方，还直接开价五千两，无论他想要谁，至少御王夫妇感情不合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