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xinwanben.com

第190章正妃变侧妃

毕竟不是明媒正娶的正妃，燕绾容的身份改变就在一朝一夕之间，不过也没有多少人说闲话，所有人都觉得一个庶女做了正妃，实在是不合规矩。

长幼尊卑，这一点在大希仍然管用，程琼月干过什么事情，不少人都知道，只不过明面上没哟说出来，谁都不傻，她是太子妃，惹了她就等于惹了楚瑞弦，谁都不想触这个霉头。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太子妃已经变成了燕绾容，她还怀孕了，不久之后就会诞下嫡子，这太子妃的位置也就坐稳了，等到日后楚瑞弦登基，她就是皇后。

程琼月恨得牙痒痒，这个程琼若总是什么事情都高出她一头，偏偏楚钦哲还就喜欢她这样的人，眼下是没有办法改变了。

不过好在她还没有被赶出太子府，只要她想，翻身的机会还是有的。

“姐姐。”程琼月在离开御书房之后忽然喊住了程琼若，“如今这副场面，应该是姐姐希望看到的吧？”

程琼若回头看她：“我不明白你说这话时什么意思。”

程琼月冷笑一声：“姐姐就别跟我装糊涂了，沈氏的死姐姐一直算在我身上，如今父亲母亲遭人暗杀身亡，凶手也找不到，而我又被贬为侧妃，姐姐心里应当是高兴极了吧。”

程琼若不作声，事情并不是程琼月说的那样，她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甚至还觉得有些无力。

程琼月从一开始就把她当做敌人，却忽略了一点，她们至少在某些方面是相似的。

在这世间，她们的命运不能由她们自己操控，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一点也不在乎她们的死活，只要她们有朝一日没有用了，就会被替换掉，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为她们惋惜。

程琼若叹了口气，看着程琼月，她倒是想看看程琼月还能说些什么。

“姐姐，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不知道，但程家大抵是要绝后了。”程琼月瞧着程琼若，心底里满是悲哀，“不知道沈姨娘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会不会高兴呢？”

她说着笑了起来，笑得张扬，就好像是在讽刺程琼若一样。

沈念初一直都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如此了，她不愿看见杀生，更不愿意做任何对别人有害的事情。

程琼若听见程琼月这话稍稍沉默了片刻，随后笑了起来：“我娘亲若是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不会高兴，但她会支持我。程琼月，你我过去有恩怨，但不是生生世世，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原本应该与我们无关。但你若是这样一直纠缠，我也不会手软。”

“呵。”程琼月笑了一声，“姐姐不愧是姐姐，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倒是颇有气势呢。妹妹没有什么本事，怕脏了姐姐的眼，就先告辞了。”

太子侧妃的身份一向很尴尬，说她是妾，可又是太子的妾，说她是太子的人，可她也不过是一个妾室。

程琼若懒得再想更多，转身上了驾辇，回宫。

大抵明日就可以回府了，这日子过得真快。

楚瑞渊已经在一旁的驾辇上等着她了，见她过来，伸手把她扶上了驾辇，却一句话都不说。

程琼若倒是忍不住先开了口：“王爷什么都不问吗？”

楚瑞渊笑笑：“王妃若是想和本王说，那一定会自己说，既然王妃自己不说，那本王也没有必要着急。”

楚瑞渊一副淡定的神情，似乎从很早之前开始他就已经是这般模样了，他的变化程琼若倒是不曾察觉。

“王爷觉得今晚能够安眠吗？”程琼若忽然问了一句。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宫里也安静了下来，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回不过神来。

程远道怎么说也是缮国公，只是挂着一个名分，实际上早已经不再在朝堂上管事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树敌。

但今天，他和孙氏都死在了宫里，只能说做这事的人心机颇深。

宫里是楚钦哲的地盘，不管是谁死在了宫里，楚钦哲都有一份责任，只是无人敢说些什么罢了。

但朝堂上一定会有人以此借题发挥，让楚钦哲给出一个说法。

恐怕今晚就会有人入宫，至于会怎么做，他们就不知道了。

这朝堂上每天都有人离开，跟着楚钦哲从开朝一直到现在的人，不少都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但有先帝的嘱托在，没有人想过离开。

楚瑞渊把程琼若送回了房间，看着她卸妆然后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