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只感叹像九繇那种有血有肉有灵智重情重义的神兽，咱们可以用各种方式招安，但是像冰魄鸟这种纯冰块，连心都没有，我要怎么收服它们呢？”

这回轮到施达凯叹气了：“噗，你还惦记着这几只鸟？九繇雪狐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丁零：“人各有所爱嘛。你也不要把你自己的喜好强加到我身上。”

施达凯：“那九繇呢？”

丁零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距离他说的三十三分钟还有二十七分钟：“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估计得修整一会，你稍微等等吧。”

说完后就不再跟施达凯闲聊，而是再次换上冬辰风的衣服去逗鸟，誓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让它们无心自动。就算不能彻底代替冬辰在它们鸟眼中的位置，也要在它们的鸟眼中混一个脸熟。

大概半个小时后，九繇穿墙而来，已经换了身衣裳，不再是之前那件青色长衫，而是换了一条白色红镶边的衣裳。

除了衣服变化了之外，其他倒是没什么变化。

施达凯拽拽不远处丁零的裤子，喊：“你不是说他被你打得鼻青脸肿吗？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你是不是吹牛！”

丁零忙着跟鸟交流感情，没有理他，反而是九繇边走向他边回了一句：“他没有。我只是伤得快，好得也快罢了。”

九繇死人一样有气无力地站在施达凯脚边，垂头哀伤地看着他，无论是这个距离，还是他的神情都让施达凯浑身不自在。

施达凯问：“所以，你不会这么快就认怂了吧？难道你真的因为打不过丁零就同意要认我做主人？这便宜我捡得未免太轻松了一点。”

施达凯此刻有些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再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