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她此时落井下石的话,说不定反而会适得其反,暴怒责打春草让她闭嘴?这样更会显得欲盖弥彰,到底应该怎么办?古悠婉此时乱极了。
古悠然倒是勾了勾嘴角,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看了看春草,又看了看古悠婉。这古悠婉用的人还真是坑啊,现代曾经有一句话,此时用来形容古悠婉的情况最好不过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妙哉妙哉。
古老太君愣了许久之后,凤眼凌厉的一挑,怒声说:“这贱婢竟然这样不知死活,杖她二十板子,不准她死了,让她清醒清醒。”
春草被一众人拖到院子里行刑,冬梅就是更是吓得浑身冷汗了,尤其是在春草惨叫声传入正厅的时候,冬梅亨氏抖如筛糠,面色煞白了起来。
二十板子打得很快,春草被拖麻袋一样被拖了进来,身后已经已经糊成一团,裙子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来了。
看到这样的春草,冬梅顿时吓得失禁起来,一股腥臭之味在厅内蔓延开来,一时间血腥味,骚气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起来。
“长记性了吗?会说话了吗?”老太君的语气不带温度,她似乎对于空气中的难闻气息并不在乎,神色依旧平静,不带半点波澜。
春草此时精神有些模糊了,她痛得要死,头脑昏昏胀胀的,显然快要不行了。
而古悠然看着春草的模样,顿时了然一笑,看来老太君身边的家丁,也是难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