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扮的,这是太皇太后的命令,你小命不想要了么?”说着,他手中的短刀已紧紧抵在了卫兵的身上。可这一切离远处看,就真的好像两个多年未曾见过面的老友一样,施施然走进街道之中,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眼看自己的卫兵竟如此莫名其妙就被人带走了一个,刘友忙看向旁边的轺车内坐着的吕禄道:“卫尉大人,刚刚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寡人的亲卫啊,那个大汉是什么人,你的这些护从刚刚为什么不上前阻拦?”
吕禄同样是一脸的惊讶,他掀开车帘看向刘友说道:“我不知啊,那大汉不是那个卫兵的老友么?我看大王方才也是一句话也没说,还以为大王默许准了那卫兵几天的假呢。”
刘友被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好放下车帘,暗道一声:“但愿是我多心了。”
随着众人的继续向前,好像这寻亲的也越来越多,就如刚开始出现的那个大汉一般,这些人总是以多年不见的战友,亲如手足的兄弟等理由为借口从刘友车驾后面拉走一个又一个人,刘友忙喝问吕禄为何还不派兵阻挡,吕禄则连车帘也不掀开,竟是装聋作哑的不回一句话。刘友此番入城身边的本就不多亲卫已一个也不剩了,剩下的只有吕禄身边所带领的兵卒。
刘友再向街道两侧看去,只见方才进城之时还有点滴的行人,现在竟是一个也不见了,他明白了自己中了外戚们的奸计,他明白了等待自己的一定是个更大的陷阱。此时,刘友忙高声大喊:“停车,停车,寡人要下车!”车马本来走的很慢,刘友这么一喊,车夫竟一甩缰绳,轺车辚辚,直向馆驿而去,刘友想要跳车,可车速之快,他又不敢跳下去。
此时只听车后传来吕禄的喊声:“大王从邯郸赶来,一路劳顿,先到馆驿休息休息吧——”
轺车在馆驿前停住,车夫率先跳下轺车,也不向车上的刘友说一声请,便转身迅速的跑开,消失不见了。刘友掀开车帘才发现,轺车的确已经停在了馆驿的门口,但是马车四周已被一队高举火把的军士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