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女孩,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只盼着你能早日脱离苦海。好了,回去吧。”
段情寻叹了口气,突然又道:“我……想求您一件事。”
“什么?”
“老苏那里……”
大仙和蔼的笑道:“傻孩子,那句道歉的话就这么难说出么?你放心吧,我回去帮他的。”
大仙说完人已经消失了。远方传来了一声声尖叫。
“方才那个老婆婆的坐骑好像有点奇怪。”程沫雪道。
徐篆辛点头道:“确实,好像有很大的个头。”
“个头当然大。”老观笑道:“那是一只老虎。”
“老虎?”
老观一揪段情寻的衣袖,道:“刚才老太婆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觉得,石刀家的那个老人的眼睛有些特别?”段情寻道。
“你是说,石刀说谎!”
这一声话音方落,二人便已冲出,余下众人心中不解道:死人没跟他们说过话,他们为什么要说石刀说谎?
然而形势如此也不容他们多想便跟了出去。
石刀说谎。
一个人说谎时当然并没有死,但现在石刀已是将死的石刀。
石刀,本是最不可能死去的,石是石头,刀是钢铁,火刀火石,本可以带来生的光明。
可惜石刀不是石刀石刀只是叫石刀而已。
不是石刀的石刀,本应同他人一样固有一死。只是他死的太早了一些。
焠了毒的匕首,正中心脏,那么准就好像从他出生时这里就已长着一把匕首一样。
“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谁,永远也不会杀死他。”
这话和着碧绿色的血,从他的牙缝里缓缓的却又铿锵有力的流出。段情寻叹了口气,蹲在他身边,道:“是他干的?”
“啪”一记耳光。
石刀用仅存的一点力气狠狠的抽下了这一记耳光。
段情寻的脸上,多了一个血手印。
“我不许你这样侮辱他他绝不是一个会背信弃义的人。只有刘一刀,这世上只有他才是背信弃义的混蛋,为了地盘为了势力,他连同生共死的兄弟都不要了……你……”他一把抓住段情寻的双臂“你是段情寻?”
千寻点点头。
“杀掉他,杀掉刘一刀,杀掉他,为谑浪门除害,也为漠天鹰除害。报仇,报仇,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段情寻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直起身来,“他死了?”徐篆辛道。
“死了。”
“果然是一条好汉。”
“没错。”
“刘一刀是谁?”
段情寻突然拿出了那个木牌递到徐篆辛眼前。“谑浪门的总瓢把子?”
“没错。”
“看来谑浪门的门主过真不是漠天鹰。”
“为什么?漠天鹰可以叫漠天鹰当然也可以叫刘一刀。”
“漠天鹰绝不会是刘一刀。”
“你怎么知道?”
“就凭他,石刀。”
“他说不是就不是?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了保护他?”
“就因为我脸上这个血手印,就算你砍下我的头我也绝不相信他会这样做。”
徐篆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门外道:“你们两个好些没有?”
原来。小观她们进门时,看到石刀躺在地上的那一幕,登时吓了一跳,便连忙退了出来,着实的恶心了一会儿。
“没事了徐大哥,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徐篆辛摇了摇头,听小观道:“哥,千寻,你们是怎么知道真正的石刀就是这个老头的那?”
“笨!这你都看不出来?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是极难伪装的,尤其是他的眼睛,犀利,沉着,坚毅,就像刀子一样,怎么会是雇来替人守灵的老人的眼睛?怎么样?以后多跟你个我学着点吧!”
“去死!”
徐篆辛一脸忧郁,道:“如今石刀已死,我们还能怎么办哪?”
老观一拍他的肩,道:“我说小徐兄弟,事情有些眉目了,你把心放宽些,今晚陪两位姑娘好好玩玩儿,我和老沈去找个人,我就不信凭他手眼通天的本事,会不知道是哪两拨人来过这里。”
(一)
现在是夜晚,扬州的夜晚。
灯火如龙扬州夜。
段情寻从酒馆中走了出来,腹中虽依旧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