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奇心也罢,动机很单纯,可是过了今日还能如此单纯吗?这海上第一家他们是惹不起的,但还躲的了吗?
“老夫人您太抬举了,我们只是平凡人,帮的只是朋友,做的也就是分内事,一不为利,二不为名。今天多谢您的招待,我们先告辞了。”张九州拉着丁成玉就往门外走,也不管这是在船上,外面不是陆地而是一大片海。
但怎可能那么容易全身而退,四方窜出的人影自然拦住了两人的去路,虽都不是张九州的对手,可阻击的人源源不断。
“住手!”声音不大,威力十足:“谁许你们到我的船上撒野的,还骚扰我的客人。”
啪~~~瓷杯破碎,水花似有自己意识般瞬间射向那些阻击者,直指他们的眉心。
“天擎!”老夫人站起身的同时,一旁的穆毅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掠过众人。
……
一切安然!
“退下。”穆毅开口。
“算他们走运,下次再那么没规矩……哼!”炅天擎接过新泡来的茶喝了口:“奶奶,张先生和丁小姐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无缘无故找他们的麻烦。”
“天擎你……唉~~~算了,是我不好,这是命中注定的。”这时老夫人的脸上显出一份疲惫:“两位,不是我老太婆强人所难,非要逼着你们参与进来,只是我,不,是我们炅家,我们整个族人当真是有苦衷的,你们如果还想听我这老人家唠叨几句,那请坐下。我保证一定不再勉强你们,到底怎样你们自己做决定便是。”
张九州和丁成玉有一时的迷惑,只是觉得老夫人的话已经说到了极致,要是再不给面子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于是两人又坐了下来。
老者看着两位年轻人的举动,终于松了口气。接着向旁边使了个眼色,穆毅及其他仆人全退出了屋外,只剩下四人。
“天擎,今天你也在,这些事情你们小辈都是不知道的。如今我说出来着实也是不得已。该从何说起呢?”老夫人停下,沉思了一会:“我们炅家是从唐代兴起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家族事业才转移到了海上。自古炅家就流传下来一条训言。”老夫人悠悠道出已烂熟于心的话语:‘炅家后世众孙,汝等切记,有朝一日携吾族图腾之人,其出现之时亦是吾家危机之始,若要度过,以那两人为重。切记,切记。’”老夫人说完似乎还沉浸在那话语之中。
炅天擎打断了她的思绪:“奶奶,您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就是祖训上所提的那两人,可是族徽并不是他们带来的,而是那两个神秘人的。”他虽不太信这些宿命之论,但想了想依然就事论事。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这是先人传下来唬我们的,目的是想教育我们后人要居安思危。直到我看到了那东西。奶奶我敢肯定那一男一女就是张先生和丁小姐。”说完老夫人从身旁的木匣里拿出一副画卷。
众人近前摊开一看,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那上面是两个人的全身画像,图像右上方就写着那几句话,而画上两人的容貌分明就是当下的张九州和丁成玉,惟妙惟肖,唯一不同的是图上的他们是一副古人打扮。
张九州好不容易回过神,拉了拉一旁呆呆盯着那画的丁成玉,对上她的眼,女子立刻会意,凑近画像仔细看了起来。
许久,丁成玉抬起头:“我不算内行,只是些粗浅知识,我觉得是真品,是古代的东西,不是赝品。”丁成玉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时她觉得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俩被古人预言了!!??
古宅内离奇的失踪;
让人能瞬间昏迷的神秘迷药;
只剩一半的梅瓶碎片;
神秘男女、他们丢失的小青花瓷瓶及其内含的未知成分;
炅家的图徽、古画和其上的训言。
丁成玉在纸上列出这些线索,它们之间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事件的迷团依然如坠深雾。她知道肯定还有最重要的一环没有参透,而这关键的所在则隐藏在这重重线索之中。从眼前他们所知道的看来,这件越来越离奇复杂的怪事,其关键所在必定是那小镇上的古宅,神秘的一男一女和炅家。但那古训和那副画又表明什么呢?难道表明古人不仅有预知的能力,而且还能预测到未来人的相貌?这根本就是天方夜潭。或者这是个陷阱,可目的是什么?不见得是让人相信她和张九州是炅家的救世主吧?这想法也太可笑了!
自那天从炅家大少炅天擎的船上回来后,连着几天丁成玉都一直在苦苦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