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闻答案眼里寒芒霎时一盛,剑未出锋老板娘便倒在了地上。她脖子上的血汩汩地往外流着,嘴边冒着血泡。
“老婆子,你怎么了?”老板惊慌地跑过来,扶起老板娘。老板娘手艰难地一抬,老板顺着她的手望去,只有人潮涌动的人群。
锦梓的规矩,执行任务时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执行者的脸,否则执行者死。
含霜带菡黧换好衣服顺道去当地一家有名的饭馆吃饭,途经最繁华的街都给菡黧买了不少东西。菡黧手上拿着一个小玩意,专心致志地玩着。含霜庆幸,幸好菡黧没有完全脱离孩子的纯真。不然,她不会原谅自己。
浔仙楼一间凭江而建的雅间内,含霜和菡黧闲情逸致地欣赏窗外的情景。在阳光的照耀下,水波粼粼勾起人无限地向往。
“霜姨,有鸟。”菡黧欣喜地指向窗外觅食的小鸟叫喊,山谷除了几个人影便无其它。
“恩,菜上来了。快些吃,别凉了。”含霜递给菡黧筷子,催促她快些吃。
“好。”没想到菡黧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复倚在窗子边看外面的风景。
“吃饱了?”大中午菡黧只吃了那么点,含霜有些担心她是否吃饱。
“吃饱了。霜姨能把东西带给师父他们吃吗?”菡黧期许地凝望含霜,师父生活很苦。
“当然行。”含霜让小二收拾,把可以带的都打包好。
做完这些,含霜陪着菡黧一齐看外面的世界。风光真的很美,惊心的美丽。眼见天色不早,含霜和菡黧打算回山谷。菡黧蹦蹦跳跳在前面,口里哼唱不知名的欢快小曲。
含霜不禁黯然:假如光阴流转回以前菡黧的真实模样应该如此刻般欢乐,无忧无虑不为任何事烦忧。现在的菡黧压抑得太多,很难释放真实的自己。她只能给予菡黧一日的欢乐,一日之后菡黧做不回自己。
含霜想着从前,手上用劲竟弄破纸条。她心中酸涩,时至今日还能怎么办?
“有她的消息吗?”妇人走进来,沉稳的面容隐藏着光芒。含霜一惊忙擦干眼泪,把纸条往袖口一塞。
“含霜,你怎么了?”妇人的眼深深地注视含霜,仿佛直达内心。
含霜低下头,尴尬笑笑:“没事。他刚来消息叫您呆在塞北,别乱走动。他会继续调查真相。”
“真的吗,太好了!”妇人居然高兴地手舞足蹈,忘乎所以拍起手来。
“那!含霜我不烦你,我自己忙活消失。”妇人提起裙角,安静地离开。
“含霜,不忍心做不了大事。”莫忧从内室走了出来,搂过含霜瘦削的肩。
“你回来了,但菡黧是我的……”含霜泪眼朦胧,泣不成调。
“是谁都不行,你忘了你额吉。”莫忧提醒含霜。
“不,我岂会忘记。”含霜听到这话,坚定了决心,就这么办吧!她的视线透过天际仿佛要望到永定黑压压的一角,埋藏她情和爱最痛苦的楼阁。
浩淼下定决心急匆匆地跑下楼阁,他要去见芷念。他听到蓝瓷说往年锦梓曾追杀过芷念,心里就开始不踏实。他害怕他的母妃又有新的动作。多少天,他强忍住心底的念想不去看芷念。然而今时今日,他必须去风安宫。
“芷儿,想什么这么出神。”弄画瞧芷念完全出神呆愣的模样,伸出手推搡她一下。
芷念收回心绪,简单地略过刚才弄画的疑问:“哪有什么事,我只是想起从前的一些事。弄画姐姐可有何事?”
“有殿下消息了,说是在塞北打了胜仗。娘娘正在为此事高兴不已,芷儿这下你总可以放心。”弄画拍拍芷念的肩膀,装作很了解的样子拼命使眼色。
芷念先是一喜后明白过来正正面色淡然:“殿下打了胜仗是好事,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弄花姐姐,小心在皇宫生活可不要祸从口出。”
“是,小心为上。”弄画无奈地附和,心忖芷念是由于发生原来的那件事而变成这样。其实娘娘的心思她何尝不知,然而她只觉得殿下一厢情愿而已。
芷念低头刹那见到熟悉的一个身影,赶忙支开弄画:“姐姐,我想吃你做的糕点。今个嘴馋,你能不能帮我去做一些?”
“行,我去做!”弄画瞧芷念向往的神情,二话没说收拾好东西往厨房走去。她真把芷念当作妹妹,所以才会不留余力。
芷念舒口气,对藏在树荫底下的人苦涩开言:“人都走了,难道你还不想出来吗?”她承认自己想过逃避浩淼每每的关心,只不过有些事逃避会带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