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寻了我们。可这些日子我左思右想，仍是觉得这点子原因还不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夫人的心思，我们做下人的自然不好揣度，可是您对长平，不像是一个好的主子对待下人的态度。倒像是……倒像是您从前就与长平是旧相识。”

“可您从前怎么会认得罗长平呢？”

“那么你觉得呢？”楚玉霓反问。

蒋琬皱眉，终究只是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也不想去猜。只要夫人您是真心想要推翻大昭，我就跟着您死心塌地地往前走。”

“好。”楚玉霓点头，“那我问你，若是这一路上，你有不得不杀的人呢？”

“不得不杀？”蒋琬皱眉。

楚玉霓看着她问了一句：“如果蒋晨背叛了我们，你会如何？”

“阿晨不会。”蒋琬盯着楚玉霓不卑不亢地说道，“无论来日发生了什么，阿晨都不会背弃我们。”

“你不要这么激动，我是说如果。”楚玉霓叹气。

蒋琬想到楚大将军与楚玉霓之间的关系，隐约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她定定地看着楚玉霓，坚定无比地说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希望是我亲手了结了他，无需假借他人之手。”

楚玉霓一愣，许久没有说话。

“可是阿晨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是什么样的秉性我最清楚不过。我和阿晨永远都不会有兵戎相见的那一天。倒是夫人您，真的做好了与楚大将军为敌的准备了吗？”蒋琬有些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