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在问你一些正常会问的问题。”白大山说,“我们并没有因为认识你而区别对待你。”
叶子言看了一眼林溪和白大山,他想了想,或许觉得白大山说的确实是实话。
他环手于胸,背靠着椅子,看着林溪他们,说,“那继续吧。”
“不好意思,”白大山拿起了他的茶杯,“我现在想休息一下,林溪,我们出去吧。”
“啊?”林溪有些惊讶地看着白大山。
“我们出去休息一下,”白大山又看着叶子言,“叶医生被我们问了这么久,可能也烦了,我们也让叶医生休息一下吧。”
白大山说这话时,如果是在昨天的情景中说的话,林溪或许还会觉得他是真的为叶子言着想,让叶子言休息一下。但在今天这种情况下说,即使白大山的语气始终平淡,也总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林溪看了一眼叶子言,发现对方果然更生气了。
“好。”叶子言咬牙切词地回应了白大山的决定。
“你还等什么?”
一眨眼,白大山已经走到了审讯室的门边,打开了审讯室的门,准备出去了。
林溪瞄了一眼叶子言,还是跟着白大山出去了。
林溪和白大山其实也没有走多远,两人就站在了审讯室的门外。
白大山悠哉游哉地掀起他的茶杯的盖子,喝了起来。
林溪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样子,心里是满满的疑惑。
“白叔,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叶子言?”她忍不住问。
白大山先咽了一口茶水,“我是在试探他。”
“你觉得刚刚,他对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反应?”白大山看向林溪,问道。
林溪一直觉得白大山的眼神可以看穿一切东西,她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他很生气。”
“或许是因为你刚刚在问他的时候,真的是把他当成一个罪犯来审问?”
“能有这种反应的,无非就是两种情况,要么就是真的罪犯,被我这样问,恼羞成怒了,要么就是无辜的路人,真的被陷害了,感到委屈又生气。”
“你觉得是哪一者?”白大山问林溪。
“应该是后者吧?”林溪始终还是不觉得叶子言是贾循的帮手。
经此一事,她已经对叶子言更加怀疑,但现在她对叶子言的背景一点也不了解,她也不能肯定叶子言是个坏人。
“你现在还在疑惑吧?”白大山说,“别急,等我们进去再问几个问题,就能知道他是人是鬼了。”
“好。”林溪点点头。
“那等一下我要怎么配合你?”她问。
“你只要和我一样,用对真正的罪犯的态度来对待他就行。”白大山说,“你要是这么做的话,效果会更好。”
最后一句,白大山意味深长地对林溪说。
林溪点了点头,假装没听懂白大山的弦外之音。
“来吧。”白大山对林溪说。
“白叔,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林溪没有往前走,她有些好奇地问白大山。
“你说。”白大山也停了下来。
“你之前是不是做过唐贤的师父?”
“是啊,怎么了?”
“没事。”林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心想,“怪不得这么像,都一样地会蛊惑人心啊。”
“好了,快走吧。”白大山说。
第二轮的问话开始了。
有了刚刚白大山的提醒,林溪用一种更加陌生的眼神看着叶子言,也不再在白大山问话时,给叶子言流露出同情的表情。
“叶子言,你为什么要沿着医院的沿边草丛去到医院的门口?”白大山问。
“我不记得了。”叶子言皱起没有,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要翻过医院门口的栏杆?”白大山继续问。
“我已经说了。”叶子言捂住自己的头,“我不知道。”
“你回想一下吧,我们需要你记得,你在这些不知道之前,遇到了什么人和什么事。”白大山说。
“我的头好痛。”叶子言在敲打自己头。
“我们需要你想出来。”白大山不依不挠地说。
“安静,你给我安静一点,我在想了!”叶子言语气开始不好了。
“我已经安静了,给你三分钟,我需要知道全过程。”
看到叶子言这样痛苦,林溪感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