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乎也痛了起来。

在叶子言低着头的时候，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但白大山拍了拍林溪，让她保持好一开始的状态。

“你想好了吗？”白大山问，他的语气终于是软和了一些。

“我……真的……不记得了，”叶子言艰难地说。

“你再想想，你要是想不出来，谁也帮不了你。”白大山说。

叶子言抬起头，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了一根离他不远的浮木，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林溪，“他给我下药了，你们知道他给我下了什么药吗？”

林溪的嘴唇动了动，紧绷着的精神也有些松动。

但她最后还是按照白大山的吩咐，她说话语气和白大山如出一辙，她对叶子言说，“抱歉，和案情有关的细节，我们暂时不能告诉你。”

“林溪。”叶子言轻轻地叫她一声。

林溪知道自己不能回应他，林溪只能生硬地把头转到一边，不对叶子言的话做出要求意外的回应。

“你想到了什么没有。”白大山说。

叶子言像是妥协了一样，他用手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大滴大滴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他的脸色也变成青白色，病态得吓人。

审讯室里再也没有人说话了，时间的流逝也无声。

审讯室里一直都由人造光照亮四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所以在审讯室里呆久了，人总有一种不知道时间会流逝的错觉。

“我当时……”叶子言开口了。

他的声音在颤抖，还很沙哑，他说话的声音就像一把刀刃生锈的的锯子在锯木头一样。

“我当时在休息室里，那时候恰好是中午休息时间……我因为早上的腹痛，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所以我想在休息室休息一下。”

“之后……之后……”随着回忆的进行，叶子言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