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这男人凭着一张漫画里偶像剧的脸总是肆意妄为的在自己身上上演着霸道总裁的戏码,虽然他的确长得挺有那范吧,但或许碍于年龄问题还是觉得这些无脑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有些尴尬的。
然而这小奶狗还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却是一本正经的搞笑。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南木见她一直都是一副姐姐带弟弟的模样,心里从未有过升起一种挫败感。
别看他年纪小,但他始终都是男人,作为男人该有的自尊心和征服欲,却在郭蒙眼里成了一个笑话。
两条细长妖娆的细眉不禁冷厉起来,眼睛里的颜色也如石沉大海逐渐加深。
郭蒙再次无奈的笑出声,一边摇着头,“小弟弟啊,有些事不适合你的就不要去尝试,你今天帮了我,我郭蒙是感激在心的,而且这个人情我也一定要还的,但是现在,你还是先回去再想想其他的要求吧,我能做一定做到……但千万别再霸总上身了,ok ?”
“我不过就是比你小几岁,而且这生活中姐弟恋的又不是没有……”
南木正启动着猫咪唇叭叭叭的控诉着,突见郭蒙左手的食指抵住右手的掌心,无情的就此打断,“打住啊,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以后在团里也不许提只字片语,懂?”
就这些小破孩,有时候就是容易好冲动,如果不打个招呼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挖个坑跳,到时候她可真的是成了舞团的‘名人'了。
南木正想和她掰个是非,郭蒙的电话突然响起了起来,他只能在她的眼神警告中闭上了嘴。
“好我知道了,这就回来。”郭蒙匆匆挂了电话,神色慌张的朝南木招了个手,“我有急事先走了,明天见。”
“不是……”南木只能看着那个身影矫健的消失在昏黄色的日落里。
郭蒙惶急火燎的回了公寓,是因为方才时小君打电话告诉她,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妇人来家里撒泼,她们赶都赶不走,于是只能让她出手了。
作为公寓里各方面综合能力最强的女人,可谓是集合了冷艳,睿智,高冷,霸气,对闺蜜有情有义并且一致对外,对敌人毫不手并且软铁石心肠,为此时小君曾说她是住在盘丝洞里的蜘蛛精,布下了天罗地网可以让天下所有坏人坏事都有去无回。
她也很欣然的接受了这样的赞词,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蜘蛛精本精,虽然其刻薄毒舌像另外一个冷血动物—蛇。
于是一踹开门,她气势汹汹的便冲了进去,屋子里的时小君和舒塘像看到从天而降的救星一样纷纷过去寻求心灵上被受到惊吓的安慰。
时小君抱着郭蒙的胳膊直哭诉:“蒙蒙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这人真的太过分了,霸占着电视不说,还吃我的零食,浑身脏兮兮的都把沙发弄脏了,这家里都快被她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舒塘也同样发起了牢骚,“是啊,我们问她是谁,她说她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竟然还要把我们赶出去,你说这人的脑袋是不是有病啊,要不是看在她年纪比我大我早就上去揍她了。”
“靠!我倒要看看是谁敢那么嚣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郭蒙在两个女人的簇拥下疾步走了过去,直接把电视的按钮一关,气场极强的挡在电视机面前,靠在沙发上的女人被突然出现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给吓了一跳。
愣了一秒,把瓜子皮一把扔到茶几上,狰狞着夸张的妆容的脸,唾沫星子连着瓜子皮都飙了出来,“你谁啊你!搞啥子哦,给我让开!”
郭蒙站的远,没被她这唾沫横飞给喷到,没有答她的话,只是抱手眯眼才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个土气十足的女人来。
也不知道身上穿的这件大妈裙洗了多少次褪色成了淡绿色的样子,脚配红色的伪劣高跟鞋,露出来的手臂结实又粗壮,双手又黑又粗糙,全然就是农村妇女的手,明明没这个傲人的资本却硬要在粗壮的脖子上挂上一串叮叮啷啷的首饰,郭蒙都怕这吊坠把她的脖子都给压掉下来,全身上下无不想让人知道她是一个有生活品质的城里人,但自然而然带起来的那种农村气息已经浑然天成。
就是她把一张脸化的如此精致但先天粗犷的底子还是觉得很雷人。
“噢哟!跟你说话嘞,懂不懂礼貌噻!”农村妇女又嚷嚷的叫起来。
郭蒙却不紧不慢的到来:“那你在人家家里这么放肆就有礼貌了吗?这位大妈,没有我们的允许就擅自闯入我们家里还赖着不走,这要是报警,你说是不是得算私闯民宅?”
“你说什么呢你!我住进我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