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天经地义,倒是你们哪来的回哪去,休想来占用我女儿的房子!”大妈突然噌的站起来,隔着茶几指着电视机前的郭蒙,连着衣服上嗑的几个瓜子皮也掉到了地上。
“呵呵呵,这可是我们几个人共同租的公寓,大妈,没你这么攀亲戚的,还你女儿的房子,可笑!”就时小君她们的家庭,彼此都是把底掏的清清楚楚的,显然郭蒙把这个大妈当成了有幻想症或者刚从精神院里出来的病人。
时小君和舒塘也在一旁偷偷笑起来,而迎见三张对自己嘲笑的脸,大妈狠狠一跺脚,哪知道鞋跟受这一折腾啪的和鞋底分割,鞋跟撇在一旁,右脚突然矮了半截,她一个踉跄也就扭了脚,顺之一屁股跌坐回沙发里。
她‘诶哟诶哟'的哀嚎着,惹得三个女人呵呵冷笑着。
“大妈,都这样了还想装呢,我劝你啊从哪来就回哪去,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郭蒙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大妈气急败坏的一拍沙发,“你们,你们这些死丫头,等我家尔英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你们,诶哟我的脚诶!”
这句话却瞬时让三个女人都仿若听到了惊天奇闻一样睁大眼睛,彼此质疑对望了一会,郭蒙随之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尔英?”
“咋的嘞?”
“大妈,您,您女儿全名叫什么?”时小君的语气突然客气起来。
大妈用化着烟熏妆的眼睛剩下的眼白白了她一眼:“你问这干什么嘞?”
“是不是叫于尔英?”舒塘问道。
“你咋个知道的?”
“不是吧,还真是……”郭蒙将手放在唇上做出不可思议的样子,然后将这个罪过背到了两个女人身上。
郭蒙:“你们啊你们,不问清楚就在这鬼哭狼嚎的,这下把阿姨惹急了,尔英知道该怎么想?”
时小君:“我哪知道啊,而且她一来就那么冲在家里称霸王,我和舒塘问她她只是说这是她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我哪知道啊。”
舒塘:“唉,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等尔英回来再跟她好好请罪吧,咱们三个谁都逃不了干系。”
郭蒙:“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把我都给弄进去了。”
“那个,阿姨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你是尔英的母亲,我们都是尔英的好朋友,刚才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的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在郭蒙和时小君的怂恿下,舒塘被迫冲在前头当了第一个炮灰。
她向身后的两个女人投去了死亡的眼神,然后郭蒙和时小君朝她同时挥挥手,咧着嘴角以最僵硬的角度笑着。
于母被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吓到了,又瞅向另外两个女孩,下一秒再次得到两个女孩很和善的道歉。
一时地位猛地上升,不屑的瞟了几眼,梗着脖子抬高下巴,像个老佛爷高高在上的说了句:“知道错就行了,以后都给我注意点。”
“嘿嘿,是是。”时小君和舒塘都卑微的弓着腰,只有郭蒙对这个为老不尊的妇人不怎么感冒。
但念在人家是长辈,还是忍忍吧。
“我回来了!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屋子里突然响起一个敞亮的声音,三个女人同时胆战心惊的看着于尔英踏进了屋子。
坐在沙发上的妇人一见连忙歪歪倒到的站起来朝对面的于尔英喊道:“尔英回来啦。”
但于尔英脸上的笑容却在对视上妇人的那一刻变了脸色,郭蒙她们看到那张脸上变幻出多种表情,但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冷漠不屑。
她没有喊一句‘妈',更没有想象中冲过去抱住这个妇人,而是迅速的管理回表情走到她们面前,将手中的烧鸡提给她们。
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回到了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冷冰冰的一面,“把这个烧鸡拿到厨房里热热吃,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行吗?”
“啊,好。”郭蒙和舒塘纷纷将想要追问的时小君给拉回了厨房里,然后关上了门。
于尔英再将目光转到妇人身上,仍然面无表情:“谁让你来的?这里不欢迎你,请出去。”
“尔英,你别这样啊,再怎么说我也养了你十年,虽然只是你继母,但……”
“你给我闭嘴!”于尔英加重了声音,眼睛里的恨意也在伴着冷酷横生,“你好意思说养我十年,这十年里我怎么过来的你比谁都清楚!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伟大,但谁能知道,你打着抚养我的旗号跟着我爸蹭吃蹭喝,现在我爸死了,你吸血又吸到我身上来了是吧。”
于尔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