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资格审判我。”
谁都无法抗拒。
男人欺身而上,少女被迫后仰。
她的脚和小腿还在他手中,所以她的腿跟着抬高,形成一个非常不妙的姿势。
“回答余,你的名字。”
“我说了,我拒绝。”
黑色华服散落在榻上,黑色华发散落在榻上。
衬的她肌肤白的有些不真实。
苍棘这个钢筋混凝土般的直男活了这么些年,从未想过男女之事,一直觉得女人是麻烦是绊脚石。
至于男人不可避免会有欲望这件事,打仗完全能够发泄他身上所有的精力。
在将这个少女带回来之前,他只想着要把她抢到手,依旧没有想到那些苟且。
此时此刻。
她就在身下。
他没有多想,真的。
那些都是他没有接触过的东西,想也想不出什么来。
本能在蠢蠢欲动。
他感觉到热。
这让他觉得疑惑。
平日里铠甲裹身,在烈日热浪下他都能坦然自若、平静如水。
现在,他仅仅是这样看着她。
灼热难忍。
男人在这方面根本不需要老师。
当他回过神,蓦然发现自己本扶着她小腿的手已经向上攀爬。
“苍棘,你在做什么。”
少女清清淡淡的笑着,清清淡淡的说着。
倒在那里,动都不带动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可他就是没办法将黏着在她肌肤上的手拿开。
“面对巫颜完美无缺的身体你们都能无动于衷。这是在告诉我,你们这一个两个国君大人都有特殊的癖好,都喜欢丑陋的女人?这也不妨事啊,要多丑的,我再给你们找来。”
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抬头撩了撩散在耳边的发。
妖娆肆意,妩媚勾人。
这种狐媚惑主的女子,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不是曾经。
而是一直。
人心呐,都是偏的。
原则啊,因人而异。
“余要你。”
“嗯?”
她懒洋洋抬眸,看他的眼神很是风轻云淡。
“余可以将这天下让给宣寒弈。比起天下,余更想要你。”
他喜爱战争,而非喜爱杀戮。
他喜爱胜利,而非喜爱权力。
若天下能太平,若苍国能保全,他做不做这天下之主并非那么重要。
战火纷飞的时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都是没得选。
可若是,他们确实能够达成共识么?
如果巫颜能成为晓栩,又如果晓栩当真愿意一直扮演巫颜,那么结局就会如他们所愿般达成最完美的状态。
她同时把持拿捏三个男人,他们都无可奈何。
但只要她高兴、她乐意,他们纵然将一颗心捧上去给她践踏也是可以的。
因为他们的确都能得到,她高兴了、她乐意了,也就愿意让他们也高兴、让他们也乐意。
可惜,从一开始,晓栩就把所有“如果”都剔除了。
他们或许知道自己会徒劳无功,又或许不知道。
但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们就更不能原谅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宣寒弈愿不愿意你让他?他可能不像你,不是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主。他完全可能更贪心一些,要江山也要美人。……啊,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什么美人。”
“余不在意他怎么想,余想听你的回答。”
“苍棘。”
少女抓住男人的手腕,妖冷的眼微眯,疏疏懒懒的笑了。
“你以为,你们几个在我心里……算什么东西。”
“……”
蛮力压制。
因为腿本就被抬高,所以他压下来的时候直接就嵌到少女腿间。
她伸手去推的一刹那双手被男人擒获置在头顶。
任人鱼肉。
“怎么,你想做和宣寒弈一样的事么?对你们男人来说,只有暴力制服女人,才能彰显你们作为男人的强大?”
她知道每一个人的弱点。
她就是喜欢狠戳每一个的软肋。
他们越是疼,她就越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