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美好的时光,我们都可以再找回来。我知道,当初你有孕之时我没能陪在你和孩子身边守护你们,失去了我们的孩子。可是阿瑾,只要你再给我们彼此一点机会,我们就可以像从前一样,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哪怕真是你下令屠城又如何,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如此恨我恰恰说明你有多爱我,不是吗?”
“我不会再有孩子了……”我难以自控的哭出声来,回想起那段时光,我害怕的浑身颤抖,他抓着我的那只手瞬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可惜怎么都挣脱不开,一股钻心的疼痛犹如要将我身体撕裂一样,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发了疯的挣扎。
“放开我!!”
“求求你放开我!!!”
周辰诀震惊的看着夏侯瑾,可越是见她这般反常,周辰诀便越不敢轻易松手:“阿瑾!阿瑾你怎么了?!”
正当周辰诀试图将夏侯瑾搂紧怀中时,突然萧歌山一掌打在周辰诀后背上,随后飞身接住了晕过去的夏侯瑾。
周辰诀嘴角沁出血丝,强忍着胸间的疼痛,命令萧歌山:“放开她!你别忘了,这里是大齐!”
萧歌山仿若没有听见般,抱起夏侯瑾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周辰诀:“你也别忘了,她是燕北叱勇侯明媒正娶的夫人!难道,你想将以前的旧事牵扯出来,再伤她一次吗!”
周辰诀咬紧牙关牵制住了抽动不甘的嘴角,任由萧歌山从眼前离去。
“真是一出好戏呀。”嫣红软轿里的女子,将细嫩白润的玉手从侧窗外伸回来,阴冷的道:“想不到,故事比本宫想象的还要精彩,可是这么精彩的故事,却只有本宫一人欣赏,岂不太自私了?咱们那位皇后娘娘,一定会很乐意接受本宫的分享吧?”
昆仑殿。
清檀午睡才醒,便有人通报丽夫人来了。
那明媚艳丽的身影,一步三扭腰的走了进来,态度敷衍的朝清檀福了福身:“娘娘金安。”
清檀坐在上首,有些提防的摸着硕大的肚子,问道:“丽夫人今日怎的有闲心来请安,往日你可是连早训都不听的。”
丽夫人扬起嫣红的嘴角,缓缓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娘娘何必如此与嫔妾生分,在这齐宫里,我们从来都不是敌人。谁又曾真正得到过皇上的心呢?”
清檀听她话中有话,便道:“你这话又是何意?”
“早前嫔妾还未入宫之时便听说,皇上与娘娘身边的内子监关系匪浅,似乎是有些情意的,可这宫里的事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嚼的清的。恰巧今日嫔妾瞧了件不寻常的事,那燕北叱勇侯的夫人,似乎,和皇上是旧相识呢。”丽夫人一边观察着清檀的脸色,一边掩了掩唇角灿笑。
清檀慌张的眨了眨眼,故作镇定地道:“不过是些谣言,难得丽夫人还为此跑一趟。本宫倒是听说这叱勇侯和他的夫人恩爱非常,便是连上战场也要带着,此次进宫也纯属巧合,与皇上无甚关系。”
“是吗?”丽夫人拉长了声音,故作怀疑的道:“可若是如此,那便是咱们这位皇上自作多情了?好巧不巧的,嫔妾今日在通往闭所的甬道上还见两人拉拉扯扯的,叱勇侯差点和皇上打起来。”
“什么?!”清檀诧异的站了起来,丽夫人得意一笑,虚情假意的将清檀扶回椅子上坐着:“娘娘怀有龙嗣还需保重才是,兴许是嫔妾看岔了。”
清檀眨了眨眼,硬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冷淡的抚开丽夫人的手,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便是没看清楚,就莫要乱嚼舌根,惹得人心惶惶。皇上是明君,断不会如此不知轻重,你莫要再胡言乱语,有损皇上清誉。”
清檀虽然面上不漏声色,但她眼中的慌乱已被丽夫人尽收眼底,丽夫人见好就收,微微一笑道:“这是自然的。”
丽夫人走后,清檀忍不住吩咐道:“皇上此时在哪?快去请,便说本宫身体不适。”
侍女领命而去,待回来时整个人已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清檀逼问,那侍女才小心翼翼地道:“叱勇侯夫人不知怎么了,观澜阁宣了好些太医,皇上……皇上也在那儿。皇上说,昆仑殿里早已配好太医和稳婆,娘娘若真是不舒服,便宣来看看。”
清檀一听,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肚子,浑身气的颤抖:“他……他眼里只有她。即便是我身怀六甲,可与她相比,我仍旧无足轻重。”
那侍女吓得跪在清檀跟前劝道:“娘娘莫要动气,还得顾着腹中皇嗣才是要紧!毕竟是燕北派来议和的使臣亲眷,皇上前去探望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