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就是月亮,繁星再亮,也盖不住月亮的光。也可能是因为繁星万千,可月亮只有一个吧。所以才让人更加珍惜。”
漱玉一笑,回头望她,意味不明的道:“原是如此。月亮和星星,永远不能相提并论。谁又不想成为月亮呢?谁又甘心只做绿叶呢?”
罗艺涵看着她,渐渐的,眉头微皱。
漱玉又道:“外头风大,早些休息吧。花又如何,无百日红。叶却常青。”
漱玉走后,罗艺涵站在原地,手指不禁紧紧的捏住衣角……
过了几日,罗艺涵提着一盒子书来到昭岚殿,她将萧忆轩带到正殿外的石亭子里教习。
罗艺涵:“君子有情,止乎于礼.不止于礼,止乎于心.正直保守,举止得当。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通晓其意,则立吾身。大皇子可记住了?”
萧忆轩抄写着,有些急切地道:“罗掌司说慢些,我记不住了。”
罗艺涵走到他跟前道:“奴才今日带了书,大皇子可慢慢写下来。最主要的是,通晓礼数。切莫任意孤行,否则便会落人话柄,遭人不耻。”
我站在门边上听着,有些无奈,想来她也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心中不快,才突然来昭岚殿,拉了萧忆轩跑到正殿前来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默默地放下门帘,刘夫人剥着橘子问:“外头有什么稀罕事?让你眼巴巴站着那吹风,快过来坐着歇息,你这身子可吹不得凉风。”
我走了过去:“有时候我觉得,这人还真是不能看表面,漱玉原也不是那么机敏的人,如今倒叫她说中了。”
刘夫人一听,有些嫌弃地道:“她又与你说什么了?也是在你跟前,我说句不敬的话。就她那嘴,能吐出什么好话来?感情个个在她眼中就没得半分好?”
我一叹道:“上次她也是关心则乱,才会误会了你。你别总惦记着那事,我俩又怎会揣着糊涂心思相处。”
刘夫人撇撇嘴:“要不是她叫着嚷着说我把你气病了,皇上能这般不给我脸面?能把我连夜赶出宫去?”
我坐到她身边道:“这事让你受委屈了,但我心里从没疑过你。我还没谢谢你呢,这次萧歌山那样责骂你,你也没把事情说出去。”
刘夫人不好意思一笑:“我俩谁跟谁呢。只是那玉容妃,我可算见识了,以后呀,我见她就躲,八字不合呀,我就不往跟她前凑。”
我无奈一叹,看来刘夫人和漱玉这误会,算是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