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渊深深凝视王心柔。
开门见山问:“你和王浩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心柔像是受到惊吓,浑身一抖,瞪大眼睛看他。
“我……”她艰难吞咽口水,“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江鸿渊脸色阴冷,迈步,缓缓接近王心柔,“没什么,那他为什么当着众人的面,指出和你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王心柔急得快哭了,“我都说了,他不知怎么和阿墨合谋在一起了,他们只是想让我身败名裂,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的。”
江鸿渊失望至极。
都这种时候,他的女人还在隐瞒着他。
他抬脚走到王心柔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你可以对鸿波说的事,却不愿对我说?”
王心柔浑身巨震,倏然瞪大眼。
似乎明白了什么,却还是倔强地咬住唇不吭声,大眼睛慌乱地四处飞瞟。
江鸿渊浑身泻出掌控全局的气势,“心柔,你太单纯了,根本不适合骗人,你的眼睛会出卖你。”
王心柔再次一抖,垂下眸,不敢直视江鸿渊。
江鸿渊继续敲打她:“我曾对你说过,我最讨厌欺骗,尤其是至亲之人的欺骗。”
这句话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心柔再也无法坚持了。
目光一黯,难过道:“鸿渊,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江鸿渊冷笑,继续诈王心柔,“我方才见到鸿波,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还要继续瞒着?”
王心柔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扑进江鸿渊的怀抱,哭泣:“那天晚上阿墨给王浩下了药,想让王浩对我不利,我百般挣扎,还是让他占了点便宜,还好鸿波及时出现,我们两人合力把他打昏过去……”
“……因为此事,王浩心里对我有愧,可是,明明是他自己提出要对付阿墨,我当时还劝了几句,没想到后来,他却莫名的跳出来说我唆使他投毒……”
“还有秦家少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秦家的家丁会那样污蔑我,也许我真的是渺小孱弱,不足为惧,所以他们可以随意欺负我……”
王心柔将所有的委屈,悉数道来。
江鸿渊的脸色虽然难看,然而心中的郁气,却一点一点散了。
王心柔没有背叛他就好,任别人怎么非议他,只要他自己知道自己没有被绿,那么他就不会被流言击垮。
他搂紧怀里的女人,缓缓吐出一句:“这世上没有没来由的恨,不是他们觉得你好欺负才欺负你,而是一切早有人在背后策划,心柔,你这是被设计了,如果我没猜错,和上一回的毒苹果事件如出一辙,她用的是同一个办法,先诱你入局,接着制造出各种证据,最后再收网,单纯的你面对那些人证物证,百口莫辩。”
王心柔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激动道:“鸿渊,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我以为你和他们一样在怀疑我,我以为你再也不相信我了。”
哭得伤心欲绝,无助极了。
江鸿渊一颗心,霎时软的不像话,紧紧搂住王心柔。
未发一语,眼底却阴云滚滚。
这个王墨,已经坏到一种,他想要立刻诛杀她的地步。
居然在他的眼皮子下面,伤害他的心柔。
他眼底的冷芒,越来越刺目。
只是转瞬,却又收敛了凶狠的气息,低下头温柔地安抚着王心柔:“对不起,在宋家那时,我没弄清楚事实,就和他们一起误解你,现在我什么都明白过来了,断然不会再怀疑你,只是你记住了,以后有什么委屈不必瞒着我,我是你的丈夫,便是你的靠山。”
王心柔乖顺地,在他怀里点头。
心里提着一口气,总算放下。
现如今,虽然她在村里的口碑,无可避免的跌至谷底。
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她还是可以掌控眼前的男人。
只要江鸿渊信任她维护她,外面那些流言蜚语,迟早会消停。
而且江鸿波今日给她顶了罪,不管村民信不信,她都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摘清自己。
她只需要低调熬过这段时间,等一个合适的契机,便能一举翻身。
……
王心柔有了身孕,江家的母子矛盾和婆媳矛盾,都奇异地被压下去。
江黄氏心里再不喜,也没再继续刁难王心柔,对待江鸿渊也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