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武珝带回消息,许敬宗在暗中招兵买马。
许敬宗这样的人就是个墙头草,没什么道德底线,只要是给钱他什么都能干。
李祐心想着可以把这个许敬宗作为一个引子,彻底把独孤无忌逼上起兵之路,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除了独孤无忌这个障碍。
既然独孤无忌是用钱来笼络许敬宗,那么自己也可以用钱让许敬宗反过来咬独孤无忌一口,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钱啊!
武珝带着几个下人,下人挑着几个箩筐,,暗中找到许敬宗。
“许大人,一点点见面礼,还请许大人笑纳。”武珝说完,示意几个下人把箩筐上的布给揭开。
许敬宗看到武珝的时候,惊讶之余又有些忌惮,他知道武珝和李祐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这两人既是夫妻,在朝政之事又站在同一阵营,难道说独孤无忌来拉拢自己的事情已经被李祐知道了吗?
“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孝敬许大人而已。”
武珝拿起书桌上许敬宗刚刚写完的一副字,“字很不错,不过这字没有显示读书人的傲骨清奇,反倒是充满着铜臭味了,不过这也挺符合许大人的风格。”
对于武珝的嘲讽,许敬宗一点儿也不介意,自从太宗李渊西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重视他了,自己这个前朝宰相的名头也是可有可无,自己的意见也是可有可无。
“人都说墨香铜臭,但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觉得啊,钱财才是真正的实在物,那些说墨香铜臭的人,都是穷人安慰自己用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推不动那只是说明钱给得不够而已。”
“许大人可真是个明白人,要不许大人点一点我带了这些东西,看看能不能推得动这个鬼。”
许敬宗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走到箩筐跟前,旁若无人,仔仔细细地数着箩筐中的银两。
武珝也不着急,坐在椅子上,一直等着许敬宗把钱给数完。
许久之后,许敬宗站起来,“可以,推得动。”
“好,那许大人可就是要答应一些我的要求了。”
“对付独孤无忌是吧,算了不管是对付谁,钱给到位就行。”
“许大人可真是个明白人。”
“呵呵,明白人?我不过是对钱明白而已,不过武大人,我先得把话给说明白了,下一次独孤无忌若是过来给我钱,那么我也暗中知会你一声,你们双方谁给的钱多,我就给谁做事。”
“许大人不用担心,独孤无忌给你多少,我们这边给你翻倍。”
“那就好。”
晚上回去之后,武珝将许敬宗的情况和李祐说了。
李祐听罢,笑道:“这样视财如命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不过也好,这样的人最好管了,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干。”
“嗯,我已经和他说了,让他在明日上朝之时配合我们,他说他自有定数,一定会让我们满意的。”
“那就好,不过这样的人不过是贪一时眼前利益,不能做长久之用,等把独孤无忌解决了,这个人也留不得。”
一想到明日就要揭开和独孤无忌战争的序幕,李祐就兴奋得不行,算总是可以大开大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