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的。”
辛绥深呼吸,闭眼,愣愣道;“只要想做,仓促之间也不是不成,不过现在……”
他回身,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距离,淡淡道;“此刻这事已经关系到我缥缈弟子安危,不易久留各位在此,得请各位这些日子待在灵虚幻境内,轻易不要踏出幻境。”
“这……不太好吧?”
辛绥;“宗鹭小仙君觉得缥缈待客之道不妥?”
“不!”
宗鹭匆忙说;“弟子的意思是,我北林几个弟子,与重歌兄几人早有嫌隙,可也在南湘之战中,与北林弟子也算并肩作战,此刻重歌兄危急关头,北林坐视旁观,实在不妥。”
辛绥也道;“此刻你们能安然到灵虚幻境里养伤,别乱跑,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宗鹭;“……”
便是宗鹭巧舌如莲花,此刻也说不动辛绥半分。
这些人总算送走了,辛绥下一刻就对弟子们下达命令;“传令石云长老,他若无事,立即来小别峰坐镇。”
“是!师傅。”
一个小弟子前去,他立即又安排另一个小弟子;“再加派人手,围住小别峰,除了有掌门调令之人,不得让任何人随便进出,即便……是我们同门之人。”
众人一惊,第一次感觉背后发凉了。
是因为那些人能渗透到他们之中吗?
“是!”
安排好这一切,辛绥这才回头,在门前,语气温和了许多道;“小师弟,现在可以开禁制了。”
意外的是,久久,里面都没有再传出动静。
这是不该的,以井染的性子,他做不到的绝对不会强行去做,他这边将人都打发了,他不会还打算一个人顶。
实际上辛绥是了解井染的,起码井染也真不敢拿千重歌与童羽的小命来冒险,可此刻……他发不了声。
他被人勒住手脚捂住嘴巴,动弹不得,出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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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屋里他与童羽和千重歌三个人,除了他,一个陷入噩梦不醒,一个被困入噩梦无法转醒,就他一个清醒着的,怎会被人制住?
还得要从刚才他将人打发了,重新进入房间讲起。
“不管怎么说要坚持到师兄将外面的人打发了,并且将援军给带来才成,
要怎样?要怎样?先保大还是保小?我选任何一个都会先被师兄拆筋扒骨吧?
两全的话首先得强行接上媒介,我能不能成呀?”
“不如我给你拿个主意吧?”
“好啊!等等……”
他猛然意识到有人在接他的话,而这话音,还意外的熟悉。
抬头,便见一身白衫被黑气熏成黑色的男人,在床上倚着床木,醉卧罗汉一样坐着,一手撑头,一手扶着趴在他腹部的少女脑袋。
井染精神一紧,本能的察觉到眼前熟悉的面孔,不熟悉的气质。
这个人眼睛里的红光,以及他上挑的眼角肆意妄为的轻蔑,让他很快分清面前的这个人,不是熟悉的那个人了。
“喂!你是谁?”
“呵!”
男人嗤笑得意;“倒是有点意外这么快在你面前也穿帮了?”
井染全身紧绷,暗暗蓄力,处于蓄势待发状态,最终却意外的平静,面对这个占据他师侄身体的男人;“不难认出,因为重歌师侄就算有坏心眼,也不会邪到如此地步。”
“哦?”
男人眼底冒出危险的光芒,冷嘲道;“你们都喜欢那个人,都喜欢那个人,可却不曾想过,那个人面对你们的那张脸,是不是也是一种面具?呵呵!简直笑话。”
这时外面传来辛绥的声音;“小师弟,现在可以开禁制了。”
“师兄?”
井染意出望外,刚要和手解开禁制让辛绥进来,便被他拽住手腕一把拽过去床边,后背对着他,一手锁住了他两只手腕,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他,倾身过来,威胁的话语在他耳边暧昧吐出;“你敢乱叫,我保证,让你和她一样,在我的梦境里,你永远见得到她,却唤不到她。”
“……”
“给你个机会,陪我玩玩,你若能给我治,我便听你的,若不能,别怪我出去,那时候那些人如何看待你的重歌小师侄,就真不是我说的算了。”
井染猛然所有反抗意图全部打消,便是外面辛绥再怎么呼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