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现在,你竟然还不信?不过信与不信都随你。”
“可是为什么师父一定要杀大哥?师父也知道大哥对我有恩。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挑在寿诞之时动手,是在讲不通。
“呵呵呵,有什么讲不通,既然想要杀人,在何时何地,又有什么区别?再说,他可是空老怪,你在江湖上能找到第二任能与之匹敌吗?”
“这……”
陈尽仇还想再说,可原本正在“享受”的一刀,来到陈尽仇身后,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嘿嘿嘿直笑。
燕莜霜与落秀吉也是后来听余井水提及,现在又听到陈尽仇这般说,看来龙老怪以落晴为饵,将李道禅要挟来,此事是坐实了。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龙老怪竟然如此心机,竟然拿自己徒弟的性命,做出这种事来。
“晴儿啊,先不用想这些,你好好休息才是。只有养好了伤,才能去找道禅啊。”
落晴有些魂不守舍,微微点头。
而一刀则走出房外,只留下陈尽仇在那里。也不知为何一向对他人漠不关心的陈尽仇,这一次为何要在落晴那里待上这么久?
他陈尽仇可不是来埋怨落晴,也不是前来做好人的。只是看落晴对于李道禅,用陈尽仇的话,那便是又是难缠的一位。他可得替宇文若兮好好盯着这些女子,等到日后,才好跟宇文若兮讲。
这李道禅不在乎此事,宇文若兮怕也是不在乎,倒是只有陈尽仇一人放在心上。
一刀在院子中闲逛,正巧看到余井水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喝酒。一刀馋的厉害,便跑过去,给自己到了一杯。
余井水一瞧一刀,面带微笑,说道:“这么多年了,乞丐还是乞丐?”
一刀笑了笑,说道:“前辈还是前辈,乞丐当然还是乞丐。”
“这一次前去,你可见到了龙老怪,如何啊?”余井水笑道。
一刀挠挠头,说道:“确实有些厉害,我是打不过。”
“哈哈哈,你啊你。当年张淳风苦心教你功夫,虽然你也用心,但最终也不过只学会一招。还是最不是招式的一招。”
一刀着实不好意思,在余井水面前,只觉得口干舌燥:“前辈,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啊,天生就不是学武的料。师父他老人家肯教我,已经是太高看我了。我呢,什么功夫都不愿学,只要能陪在他老人家身边就行。”
余井水看了一眼一刀,喝酒不语。
“老前辈,这酒可好喝?”
“嗯,味道不错。”
一刀嘿嘿一笑:“当年你输给师父,可是答应从此滴酒不沾的,为何如今破戒啊?”
“小子,你也敢来教训我?”
“我就是心中好奇一问呐,怎敢教训您呢?”
“老夫当年跟张淳风之间比试,那说得话不能当真。张淳风也说过此生不再练武,可后来呢?你既然记得老夫要戒酒之事,那他张淳风的话,你不会忘了吧?”
“哎呀,这酒劲头还真是不小。前辈,您还真别说,我怎么就是记不得师父他老人家说过这种话呢?”
余井水无奈一笑,看来当年的那个小乞丐,还是一如既往的护着张淳风。
“可见过张淳风了”余井水问一刀。
这一问不好,一刀眨眼间泪如雨下:“我……我……”
“唉,你不说,老夫也懂了。你说你师父也真是的,好端端的为何要赶你走呢?不就是天赋差了些,练功夫笨了些,说话办事太憨厚了一些?”
“前辈,您还是跟当年一样,说话着实难听。”
“哪里难听了?没听出来老夫这是在帮你说话吗?”
一刀点点头。
余井水微微一笑:“行啦,既然张淳风肯见你,那便是还将你当作徒弟,如若不然,他定会叫道禅小子废了你的功夫。”
“嗯。”
看来余井水与一刀早就认识,而且还是故交。
“如今龙老怪死了,也算是聊了张淳风一件心事,不过似乎他张老头还有一个徒弟吧?”余井水看向一刀。
一刀却没有应声,而是猛灌了自己一壶酒,说道:“他不是我师父的徒弟!”
“不是!”
“哦?那人又做了何事啊?”
一刀擦了擦嘴,说道:“前辈,来盘古城前,我心中便害怕,见了龙老怪之后,我还是害怕。”
听到一刀没有回答自己,反倒是如此说,余井水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