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怕。您也知道,我啊,学武不怎么样,又胆小如鼠。不过既然是对不起师父的人,我这个做徒弟的便要帮师父杀了。可我打不过他们,一想到跟他们动手,会死了,心中就怕。”
“人之常情,何必太过自责?”余井水说道。
一刀摇摇头:“我师父他嫌弃我笨,便不认我这个徒弟。不过他就是我师父,做徒弟的什么都没为他老人家做,实在是不孝。我啊,便想着如何报答师父的恩情。所以想到了三件事。”
“哪三件事?”余井水给一刀倒了一杯酒,问道。
一刀嘿嘿一笑:“这第一件事啊,就是替师父赎回他当年当了的刀。”
“第二件呢?”
“第二件啊,一定得找慕剑清,理论理论,当年他如何对不起师父的,总得让他认错。”
“原来是这件事,那第三件呢?”
听到余井水问他,一刀却没有说下去,反而讲余井水给他倒的酒喝了下去,说道:“前辈,当年就是你怂恿我喝酒来着的。”
“哦?是老夫吗?呵呵呵,年纪大了,记不清喽。”余井水一摆手,哪里肯承认。
一刀则不在意,而是在心中想着要为张淳风做的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