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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能知道？”霍朝道：“不光我知道，韩星瑗很快也会知道。你现在又算什么？脚踏n条船的……”

“没有！”霍毅辰骤然沉声道。他的声音无法控制地加大了许多，周遭的路人都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虽然他和霍朝两个人说的是中文。

霍朝低低地笑了两声，说：“换个地方谈谈？”

“好！”

两个男人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来，打发走服务生之后，彼此的脸上都没有了那种客套的虚伪的笑容。

霍毅辰毫不客气地说：“我听韩星瑗说过在这见到了你，没想到你人在澳大利亚还死性不改，又来纠缠不休？”

“那你就想错了。”霍朝讽刺地笑着，道：“韩星瑗一定不是这么跟你说的吧？我现在对韩星瑗来说一定没有那么糟糕的印象。再怎么说，我陪伴她度过了四年的时间，这是你可以比拟的吗？”

霍毅辰微眯起眼，语气不善地说：“的确，监视韩星瑗四年，也不是我可以比拟的。。”

“哈。”霍朝讥诮地笑了一声，拿出手机来翻出一张照片，顺着桌子滑到霍毅辰面前，跟着食指在桌面上点了点，道：“看看吧，现在的你，在她眼里，跟当年的我有什么区别？”

霍毅辰垂下头去看，双眼顿时睁大，眼中顿时升腾起滔天怒火。耳侧偏偏还伴着霍朝幸灾乐祸的声音：“别急啊，仔细着点看，好好琢磨一下该怎么跟韩星瑗解释。”

那张照片看起来是那些女人自拍的，上面的两个人裸露着肩膀挨在床头，身体余下的部分都掩藏在雪白的被子里，却也不难看出是全身赤裸。男人双眸紧闭，而女人则把唇凑到男人的脸颊上。这样的画面映衬地两个人亲昵又甜蜜。

霍毅辰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这照片哪来的？”

霍朝轻笑着，道：“你应该知道吧，我跟你的那些女人可一直都有联系啊。所以我得到这样的照片，一点都不奇怪啊。”

霍毅辰皱眉问：“她还发给谁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霍朝耸了耸肩，脸上带着愉快地笑意，说：“不过呢，我是打算拿给韩星瑗看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有知情权，对吧？”

“别给她看。”霍毅辰道：“我可以解释的！”

霍朝事不关己地说：“直接跟韩星瑗解释啊。”

“霍朝！”霍毅辰加重了语气，说：“韩星瑗看到这样的照片会难过的，别给她看。”

霍朝讽刺地笑道：“你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会难过呢？”

“我没碰那些女人！”霍毅辰说：“我没碰她！”

“哦，你只是跟她躺在了一张床上？猜猜韩星瑗信不信？”霍朝微眯起眼，眼中泛起寒光。

霍毅辰的手紧握成拳，道：“她一定……会信。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那天只是她喝多了，我送她到酒店……”

“哦。”霍朝用一个字截断了他的话，冷声道：“霍毅辰，本来我是觉得，你可以一心一意地对待韩星瑗。我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我当她的眼光不会再出差错，结果，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

“我——”霍毅辰张口，茫然地说了一个字。随即顿住了。

霍朝冷冷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放弃了纠缠她，离开她吗？”

霍毅辰轻声问：“为什么？”

“韩星瑗爸爸说，他很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照顾韩星瑗。”霍朝顿了顿，继续说：“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当年刚认识韩星瑗的时候。有一次遇到校际比赛，韩星瑗手中的一个模型被人动了手脚，她失去了参加比赛的资格。”

霍毅辰没做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霍朝道：“那一次，我看见她面对着模型，哭得伤心极了。我问她为什么那么难过，她说想要作为比赛奖励的一个西餐厅的优惠券。”

“……优惠券？”霍毅辰轻轻启唇，重复了一遍。

“是啊。”霍朝说：“我说要带她去吃，她也不同意。当时那家店刚刚开业，在学校周围的店铺中属于消费水准比较高的，很多学生喜欢那家店的品牌，可是负担不了。韩星瑗也一样。我本来打算攒一段时间钱就带她去尝一尝的，没想到半途出了这样一个比赛，她心里就生出了一种得到折扣的希望。”

“希望……”

“希望。”霍朝的目光也渐渐地有些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