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冷,语气渐重,“我凭什么要依了她!”
“自然是为了救小遥。”
“你以为蠢兔子如今身不由己,而我向赵瑶华妥协,等蠢兔子回来,她就会高兴?”傅时颐沉下眼,道,“你对她知之甚少。”
“我若不是被困身于蜀州,有这一年的功夫,我未必不会比你更了解她。”赵子寅转身走了几步,神色凝重,“不谈什么知不知的,说到底,此事和谁更了解她没关系,她为什么会被郡主送进飞羽司,你应当知道。”
傅时颐没有理会赵子寅,独自沉思对策。
赵子寅看了傅时颐一眼,淡淡道:“我若是你,为了弥补,便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傅时颐不置一词。
赵子寅忽然想起一样东西,似柳暗花明,他又言:“哪怕小遥并非被我连累,为了她我也豁得出去,我有一样东西能救她!”
赵子寅说完就拉开门离开了书室,留下傅时颐一人在里面。
一个时辰后,赵子寅回来了,手里拿着一页纸笺,进了书室就抖了抖纸笺对傅时颐道:“陪我进宫面圣,我能救她!”
傅时颐看着赵子寅手里的信纸,不解:“什么东西?”
赵子寅明白,光有这东西还没用,他需要个能说会道的助他一臂之力,帮他劝服陛下。论勇气,他自幼习武,不会不如傅时颐,但论口才和智谋,还是傅时颐更胜一筹。
他先把东西拿给傅时颐看了看,好让傅时颐有所准备。
傅时颐接过纸笺展开过目,眉头渐而蹙紧。
赵子寅道:“飞羽司的女子不能嫁人,小遥既有婚约在身,如何入得了飞羽司,待我呈上婚书,陛下自有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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