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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早已有答案,不用谁回答。
他前日在军营里听说了戚远的事,担心戚遥着急,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晟京,一进城就收到了工部递来的文书。
城墙倒塌,表面上戚远固然脱不了干系,但戚远是工部派去的人,修建城墙归根结底也是工部的差事,这些人难逃罪责。
他们本就因为信王的倒台而心急如焚,怕他会找他们的麻烦,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好比是递了把刀在他手里。他若想收拾这群人,将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他们就急匆匆地递了文书过来,一面表忠诚,发誓从今往后只对他忠心不二;一面推诿罪责,说城墙倒塌的事与他们无关,都是戚远的过错。
冯侍郎怔了怔,敛袍跪下磕头,“太傅大人,是卑职愚昧。”
“那你们当中可还有清醒的人?”傅时颐扫视着工部的官员,肃然问道,“随军的人是谁?”
站在最后头的一个官员哆嗦着站出来,“回大人,是卑职。”
“钱款交接有无凭据?”
那官员埋低了头作揖,“回大人,自然是有的……”
“在哪儿?”
“回大人,凭据……凭据被卑职落在了北疆,忘了带回,卑职本想命人去找,可战事打响,大军开拔,东西已经找不到了……”
“找不到了?”
傅时颐不过提高了点声音,毫无怒气的一句话,却吓得官员一哆嗦。
官员同冯侍郎一起跪下,“卑职该死!”
“你何止该死!”傅时颐一声怒斥之后,让人将之押去刑部关押。
戚遥看着那个官员。她也不信什么凭据丢失一说,数十万两白银的交接,凭据何等重要,说丢失就丢失?
想必是有人里应外合私吞钱款的手法不够缜密,怕被他们瞧出所以然来,故意谎称不见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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