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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看来得给他点厉害!
遂禹竹拿起桌上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来人!”
一旁的两个武士走到禹竹面前深深施礼:“属下在!”
禹竹摆了摆手:“把我那匹狮子驹牵到帐门口。”
“是!”两个武士答应一声,便疾步从帐内走了出去。
林浅不知禹竹要做什么,但内心深处却浮上一股无边的恐惧,她知禹竹不会轻易放过她。
却不知他想出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
禹竹冲林浅魅惑一笑,忽然转首:“妩媚,酒足饭饱,我们出去瞧乐子去,各位将军跟本可汗出去走走如何?”
夏晚笑脸盈盈半掩着唇角:“可汗,瞧什么乐子?”
禹竹轻勾了一下她的俏鼻,冷冽的目光扫过林浅:“出去你便知。”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从林浅脸色扫过时,林浅竟情不自禁打了一个han战。
乐子?
什么乐子?
看来是和她有关,不会是找一帮人将她强暴吧?
不过,她现在可是男人装扮,应当不会。
想到这,林浅稍稍放心。
除了这个,别的她都可以承受。
待禹竹和一众将士出去后,就有两个武士过来将林浅推了出去。
凉夜如水,月色正浓,无边的墨色草海,浩浩荡荡地在夜风中上下起伏。
草海之上,一匹马儿凝然而立。
那马通体雪白,长长的鬓毛在风里飞扬,看上去极是张狂。
这马应当就是禹竹所说的狮子驹,林浅虽不懂马,但也能看出这是一匹难得的良驹。
而且,看那马昂头挺胸的神态,应当和他主子一样,也是个张狂傲气的主儿。
禹竹大步上前,极是亲昵的轻抚那马的鬓毛,显然极喜爱这匹马驹。
禹竹忽然回身将依偎在他身边的夏晚抱了起来,夏晚嘤咛一声,半羞半迎地任禹竹抱住。
禹竹抱起她,飞身越到马上。
黑袍飞扬,粉衣飘飘,坐在雪白的马上颜色分明,倒有种说不出的艳丽。
林浅正在欣赏,却见禹竹朝她这边一努嘴。
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是不打算放过她!
那两个武士在禹竹的示意下,拿出一条绳索,走到林浅面前。
“你们,你们做什么?”林浅强压住心头的恐惧。
那武士并不说话,抓起林浅的手腕用绳子缠紧勒住,然后牵起绳子的另端,缚在了马鞍上。
这是做什么?
林浅一时有些怔愣。
禹竹回首,双眸在月色映照下深沉的不见底,那笑容邪魅而迷人。
但在林浅看来,却像地狱里勾魂使者的阴笑。
“怎样,你服输吗?”他冷冷开口。
林浅摇了摇头,她知自己的话已对禹竹起了作用,不然他不会这么愤怒。
所以,她绝不能服输!
在这场对峙中她或许没险胜的机会,她可能没法全身而退,她心中也极是惶恐忐忑。
但,她绝不服输!
“禹竹,我不会服输的,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在逆天而行!”林浅的声音极其坚定。
她的话语令禹竹眯起了狭长的鹰目,他的面色仍是平静,但无风无浪的表面下却暗涌危险之气。
禹竹忽然张口轻轻地吐出:“驾!”
狮子驹一声长嘶,撒开四蹄,昂首挺胸地奔了起来。
林浅只觉手中绳索忽然被拽直了,她情不自禁地随马儿奔了起来。
马奔的并不算太快,好似在散步,可林浅跟在后面却极是吃力,她怎可能跑的过一匹马!
手腕被勒得很紧,不断有刺痛传来。
马上的禹竹,一手环抱夏晚,一手拉着缰绳,身上的黑色披风在风中簌簌展开,他整个人就像是张着黑色翅膀的恶魔。
禹竹和夏晚悠悠谈笑,不时发出朗笑声,偶尔回首看看林浅惨白的脸。
看到林浅发丝凌乱,但那双眸却清澈如水,在月色下他隐隐看到她眸中那丝坚定里还有丝嘲讽。
禹竹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一缩,脸阴冷起来。
林浅气喘吁吁地奔跑,几乎精疲力竭,她只觉两条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