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司马君璧叹道,“即便有一个明照放心不下,不过那李陵容如此紧张他,想来也不会受了什么委屈。相比那些,这里有个能时时刻刻把我的安危放在心上的人,所以因田你说,我那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呢?”
“可是公主的身份……”不管公主是做何想,对她而言,都不愿殿下因为家僮的身份受了一丝一毫的委屈。
“那就等这个家僮的身份真正成为问题的那一天再说吧!”司马君璧无所谓的说道。
即便再怎么不赞同,可是这既然是公主的决定,因田也不能反驳,只在心里暗下决心,自己之后拼命护着就是了。谁知司马君璧接下来的一段话,却把她这个想法也否定了。
“从建康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王家被灭门的真正缘由,虽然当时是过于巧合,但此事是针对我的可能实在少之又少。而王友朝隶属王家,一般人顾忌着他背后的王家势力应不敢轻易下手,而既然敢出手的,那实际针对的很有可能便是王家。”
“那公主的意思是?”
司马君璧伸手拿起矮桌上的茶壶,发现里面是空的,便无意识的摇动着,边低声说了自己的安排。
“可是公主的安全……”司马君璧的吩咐因田自是不敢违抗,可是公主的伤才刚好,还不知接下来面对的会是什么,她实在不敢轻易离开。
“怎么都在担忧这个问题呢?”司马君璧好笑道,“之前你们都不在的时候,吾不是已经好好的活到现在了吗?”
因田不敢反驳,心里却忍不住补上一句:如果不看这满身伤痕累累的话。
“婢子一定会完成公主的吩咐。”因田起身跪下,半响,还是犹豫道,“只是婢子能否耽搁几日,待公主身体安康再行离开?”
“自是可以!”司马君壁无所谓的道,“你不是已经答应闫翁明日前去领取私庄事务了吗?况且那时我确实去问了,织房的确少人来着,正好这几天也想一下找一样怎样的理由说明你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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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章 庄人
几日之后,因田离开砚庄,理由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忽然找来,想要见她一见。
这天水奴正在屋里看一册书卷这也是殷暖走之前留下的忽然听见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水奴把书卷把放在矮桌上,又拿自己正在做的针绣遮盖好。这个时代无论在什么地方当然,在殷暖的书房里是可以另外的,一个婢女拿着书卷在研读都是极不寻常的。
起身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之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右沁。
“水奴。”右沁笑的和善,她年龄较水奴大上许多,双十年华,已是两个孩子的阿母,因做事极其干练,便被安排管理这私庄上众人的日常所需杂物。
“右沁阿姊。”水奴侧身,“请进来吧!”
“我来看看,你这里可还需要些什么?”
右沁进来在胡床上坐下,水奴给她倒了杯热茶,边说道:“已不差什么,多谢右沁阿姊。”
右沁接过热茶轻抿了一口,笑道:“同样都是一样的劣茶,可是你泡的喝起来就是和别人的不一样,这香气就好似那种主人喝的一般,我都忍不住快要每日偷闲来你这里蹭茶喝了。”
“右沁阿姊过奖了。”水奴道,“许是此地水好,阿姊若是不嫌弃,便请常来。”
“那我可就记着你这话了。”右沁忽然又笑道,“大家都说水奴你极为寡言,我说你很好的相处的只是话少而已。她们还不相信,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水奴有些愣住,按照之前因田的反应,她现在应该和以前变了许多,可是这个样子,在别人的眼里的还是“寡言”的吗?
“应该是你整日闷在屋子里不出门的缘故。”右沁起身道,“咱们出去走走,你来了这么久应该还没好好看过这私庄上的景色吧?正好今日我有空闲,便带你出去逛一下。”
“可是……”水奴有些犹豫,她实在不是很明白。有事没事的在外面走一圈有什么用。
“走吧!”右沁亲切的拉起她的手。“出去和大家熟悉了以后也好相处啊,你身体看起来这么孱弱,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水奴无奈,只得起身跟她出门。此时午时左右。正是私庄上的人忙了一早之后回来用午餐的时辰。众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见右沁时都很热情的打了招呼。然后视线又都聚集到水奴身上,打量片刻之后又都回过头去,气氛一时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