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牙齿咬得紧紧,微垂着头,依旧哭得悲戚。
“阿幽。”殷颂长叹口气,对她道,“你去看看五郎形状,再好好想一下。如果不做好最坏的打算,你想让他最后也没有归处吗?”
谢氏只是愣愣的摇着头,怔怔的起身去看殷暖的情形。殷暖现在抽搐的时间越来越长,可是停下之后间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而那个时候简直像已经没气了似的,面色一点点的灰白。
谢氏扑到殷暖床榻前,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忽然两眼一黑,整个终于彻底的昏迷过去。
“阿幽!”殷颂吓了一跳,王韵书上前看过之后,对殷颂道,“阿舅,谢舅母只是昏过去了。”
殷颂方才放下心来,让人把她扶下去照顾好。
“阿舅。”王韵书见殷颂眼底青黑,又劝道,“你也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殷颂叹了口气,道:“我就在隔间,有什么事立即前来禀报。”
“是。”
水奴站在殷暖床榻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然后慢慢的回过头,在曲足案上跪下,拿起殷暖的手轻轻握着,低声道:“暖暖,你不会这么残忍的,是不是?我身边的亲近的人一个一个的失去,难道你也要离开了是吗?还是我终究罪孽深重如此,最后竟连累了你?”
再不愿意,可是在当夜戌时左右,所有的后事都准备好了。毕竟是殷家,做什么的速度都是最快的。整个殷府的人都来看过了,不知真假的叹息几声之后,又一个个转身离开。
翌日卯时左右,司园开始忙碌起来,疾医说殷暖最多不过这两日的事,都在开始忙碌后事,谢氏一直在床榻前哭泣着。午时左右,水奴正在给一暖擦着他额头上的汗,因田忽然走进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水奴闻言,忙把手里的巾帕递给一旁的穗映,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见王韵书和书墨在那里等着。
“表郎君。”水奴一见她便有些急切的走上去,忙问道,“因田说你有办法了,是吗?”
王韵书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否能成还不是很肯定,仆也只敢大致的猜测五郎的情况。”
“表郎君请说,婢子该如何做?”
不管怎么说,这已经目前水奴听到的,最让人兴奋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