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很用劲,虽然打的是他,可响声够足,把陈力吓醒了。
掠过接下来的鸡飞狗跳不提,绘之跟石榴去地里拔草,中午回来,看见陈力“鬼鬼祟祟”的提着一个篮子,口气里头满是不高兴:“你们怎么才回来?”
石榴还生气呢,十五亩地,说好了他们三个一个人五亩,结果陈力不知这跑就是那里颠的,找不到人,她这个未婚妻只好苦哈哈的帮他做事!!!
绘之伸手拉了下她的胳膊,对陈力说道:“去拔草了,进来说话。”说着开了锁,推门叫众人进门。
都没等进屋,陈力就迫不及待的掀开篮子:“绘之,你给瞧瞧,你能写一份一样的单子吧?能吗?”
石榴伸头一看,啧啧道:“唉哟,拿着字纸儿下酒,你们这酒喝得挺有意境啊!”
陈力怒瞪她一眼。
绘之觉得他头上好似有火焰一般。
她仔细看了一眼单子,凑近一闻,酒香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可见这墨也不是一般的墨,便道:“能写,但我没有这样的纸,墨也是普通墨。”
陈力一听就高兴了:“这好办,我叫大哥去寻纸墨。”说着就跑。
石榴叫住他:“这是谁惹的祸?你呀?”
陈力道:“小姑奶奶,我哪儿敢?!这可是人庄主那边的礼单。”
石榴道:“既不是你惹得祸,怎么你出这个头?惹祸的人怎么不来?这也太没诚意了!”
陈力牙疼,昨儿要不是一块喝酒,他今天也不会主动揽下这事:“这不是觉得咱们跟绘之还算亲近么?慕垣到底隔了一层,是外人。”又低声道:“他见闯了祸,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那脸肿得跟馍馍似的,也没脸出来见人。”
他们俩人说话的功夫,绘之已经去屋里取了纸笔出来,认真辨认礼单上的字。
石榴使劲拧了陈力的腰眼子一下:“光知道给我们找事儿!以后不许随便出去吃酒。”
陈力揉着腰,龇牙咧嘴的哼唧:“那钱都在你那儿,我身无分文的,蹭个酒又怎么了?”
石榴拿眼斜乜他:“你去地里拔草,一亩地给你三个钱儿。”
陈力噘嘴老高:“一天在地里刨扯,才挣三个钱儿,啥时候才能攒够一坛子酒钱?”
石榴道:“那你快点干啊,一天拔二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