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供应慕家庄那边显然是不成了,大家便结伴赶集去,或者进城去卖菜。
付出辛苦总有收获。地里的菜卖的差不多的时候,族长喝醉了一次,对着老父亲的牌位哭了半天。
陈力回头就跟石榴说了,石榴又对了绘之八卦:“好似想说迁坟的事,但其他人家都不同意。”
绘之能明白大家为何不同意,一则迁坟是大事,花费不低;二来世俗讲究入土为安,迁坟要动土,不免惊动祖先,闹不好就要遭祖宗们托梦教训。
好在族长也就是醉酒后那么一提,清醒过来,也就不再说了。
出了正月,地里的活都收拾过一遍来,绘之才有了些闲工夫,她骑着牛晃了出去,本是漫无目的,想让它随便走,谁知黄牛竟将她又驮到去岁冬日那死了的植株那儿。
今年春来早,惊蛰早就过去,天气转暖,地里忙活的人早早脱了冬衣,地里的小草也钻出嫩芽。
绘之四下一看,不由惊奇,因为去年死掉的植株附近又钻出好些株苗。
她自言自语:“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人来收。”经过一冬,她是知道这些小东西不好养活了,白使了她那么多炭火。
望了望四下,这一片其实也属于庄子的地,但因临近山林,不好耕种也是真的,便这么荒了下来,只长些野草。
她把牛拍开,叫它别处去啃草,自己拿了小锄头慢慢的将那些小苗四周的野草都给铲走了。
回去之后,她心里便时不时的记挂着这些小苗,也赶了几回集,但没发现最早遇到的那个收苗棵的人。
那人出现的很突兀,这样突然不来,也挺奇怪。
绘之发现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对方的不按牌理出牌而变得巨大无比,越发的想知道对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按着老郑头的指示,小田庄的众人开始种蜀黍,在种蜀黍的间隙里头种了些豆子之类的作物,勤勤恳恳的一季下来,好处是家家户户十天半月的也能吃一顿ròu了。
慕垣找了陈力,问他那边的地还佃不佃。
“小田庄那边的地多,要我说你们干脆就住在那边,还省的两头跑。”
陈力很不好意思见慕垣,虽然绘之没表现出什么来,但陈力就是心虚了,他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