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周文韬应了一声赶紧走了。
曲嬷嬷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面色阴冷。
只要那位花朝姑娘被周文韬玷污了清白,那么就算她手持秦家玉牌,就算她是被秦家承认的媳妇,也定然再没有资格进秦府的大门了吧。
至于那个玷污了秦家小公子未婚妻的贼人,就以死谢罪好了。
八、事发
周文韬走后,花朝在园子里坐了一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居然有人送来了午膳。
一碟枣泥卷、一碟烤鸭,一碟素炒青菜,还有一盅鸡汤,看得花朝直吞口水,只塞了些花瓣的肚子更是咕噜噜叫了起来。
周文韬再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一叠干干净净的盘子,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这是……都吃完了?
“胃口真好啊。”周文韬忍不住打趣道。
花朝没有搭理他。
周文韬看着她,眸色深深,“花朝,你向来都这般心大,对人没什么防备之心吗?”
这话竟透着些讥嘲的意味。
花朝看了他一眼,问:“你胸口还疼吗?”
周文韬当下一鲠,之前那一脚可还真是踹得他胸口到现在都隐隐生疼呢,力气可真大。
“你就不担心我在饭菜之中下药?”他冷哼一声,道。
“那些饭菜是你送的?”花朝微微瞪大眼睛。
“不然呢?除了我之外难道还会有人掂记着你是不是在饿肚子吗?”周文韬勾了勾唇,十分轻佻地调笑道,随即表情又变得有些讽刺起来,“你的阿秦?
花朝瞪着他,身子忽然微微晃了一下,似是有些无力的样子,她软软地瘫坐在地上,蹙眉看他,“你……”
周文韬眯了眯眼睛,绕着她转了一圈,似乎是在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中了毒,然后倏地凑近了她,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感觉到指尖细腻温润的触感,竟是一阵恍惚,他盯着那粉嫩嫩比花瓣更美的唇瓣,想起早晨见她在晨光中吃花的样子,眸色一深,喉结动了动,差点不由自主地亲了上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周文韬暗骂一声见鬼,倒仿佛是他吃了春药似的,想他也算阅人无数了,怎么就如此丢脸。
“你给我吃了什么?”花朝被他捏着下巴也不反抗,似乎十分无力的样子,只蹙起眉,软绵绵地问。
周文韬看着她,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似乎是想笑又忍着不笑的样子,想着机会难得,他狠狠心便对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粉唇亲了下去。
花朝偏了一下头,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感觉到唇上的触感,周文韬竟是一呆,然后十分没出息的,下身便有了抬头之势。
他自己都错愕不已,只是亲了一个脸颊而已,怎么会……
花朝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大腿,脑中的一根弦“啪”地一下崩断了,她一下子想起了在瑶池仙庄时,姑姑养的那些男人的肮脏东西,当下不再犹豫,狠狠一脚向着他的命根子踹了出去。
卧槽这女人好毒!周文韬惊恐地瞪大眼睛,好在避让及时,这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他疼得大叫一声,又摔了出去。这一摔连着腹部的疼痛,周文韬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扭曲成一团了,简直不敢想象那一脚若是踹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会如何……
差点变成太监!
随着周文韬的惨叫声,园子里突然涌进了一群人。
曲嬷嬷头一个闯进来,她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花朝,见她衣裳仍然是整整齐齐的,眼中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虽是如此,她仍是先声夺人,怒斥了一声:“周文韬,你好大的胆子!”
周文韬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抬头去看,便见刚刚还一个人都没有的园子里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除了诸多护卫之外,梅阁主、曲嬷嬷、梅白依,还有袁秦都到了。
嗬,这人来得可真够齐全的啊。
这是打定主意要让自己背上淫贼的名头了,顺便把不贞不洁的帽子扣在花朝的头上。
“周文韬?花朝?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了?”袁秦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文韬,又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花朝,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周文韬,你身为清越派少主,竟敢在我紫玉阁行此肮脏之事,你可知罪?”曲嬷嬷看了一眼花朝,直接判了周文韬的罪。
只要定了周文韬的罪,花朝就算没有失身,也难以摆脱不洁的名声。
“周文韬你……”袁秦似乎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