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冲上前便狠狠一拳揍到他的脸上,“枉我把你当兄弟,你竟敢欺负花朝!”
周文韬脸上挨了他重重一拳,一下子肿了起来,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和不耐,一把推开袁秦,再抬头时面上却带了满脸不被理解的悲愤,“阿秦,你便是这样看我的吗?!我周文韬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知道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又怎么可能欺负花朝呢!”
“巧舌如簧。”曲嬷嬷冷哼一声,一脸阴沉地道:“事实摆在眼前,你竟然还敢狡辩!”
周文韬却是并不辩解,而是转身直直地冲着梅阁主跪了下去。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你为何在我夫人停灵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梅阁主沉着一张脸,开口。
周文韬知道梅阁主这副样子才是动了真怒,但他心中却并不惧怕,只磕了一个头道:“昨天夜里,曲嬷嬷来找我,以我清越派必须依附紫玉阁这件事来压迫我,让我毁了花朝姑娘的清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
便是连梅白依都一脸错愕地看了曲嬷嬷一眼。
袁秦也是怔愣在原地,因为梅白依的关系,他对这个总是事无巨细地照料着梅白依的老嬷嬷也是心存好感的,可是在他心目中慈眉善目的曲嬷嬷竟然是陷害花朝的真凶?
这冲击太大,他似乎第一次理解了“江湖险恶”这四个字的真意。
曲嬷嬷大怒,道:“一派胡言!毁了花朝姑娘的清白对我有什么好处!分明是你自己色迷心窍,见色起意,对花朝姑娘动了不轨的心思!”
周文韬依旧没有辩解,又冲着梅阁主磕了一个头,一脸隐忍地道:“曲嬷嬷告诉我她将花朝姑娘囚禁在阁主夫人生前所住的园子里,虽然清越派对我很重要,但我却不能因为这个而去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更何况花朝姑娘还是我兄弟未过门的妻子,于是我假意同意了曲嬷嬷的要求,来看过花朝姑娘之后,我故意惹怒了她,让花朝姑娘当胸踢了我一脚,这样我才得以在曲嬷嬷的监视下离开了这个园子。”
听到这里,曲嬷嬷面色越发的冷了下来,她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胡乱攀咬我,就可以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吗?分明是你……”
“曲嬷嬷,莫非直到现在,你还以为我用了你给的药?”周文韬却是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