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道。
官微微用眼神示意厉晗璋,谁知对方正看着墙壁上南丁格尔的相片入神,她眼睛都快抽经了对方都没有反应。
等到两条腿都上完,官微微松了口气知己,医生一盆冷水泼下来:“好了,药我上完了,你先住院观察几天,没什么问题就回家,在床上静养一个月吧。”
一个月……
官微微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缺少运动去参加马拉松带来的后果,官微微在医院的那几天深切地体会到了。
首先脚底起泡,她第一次跑没经验,用的是自己平时的鞋子,走路还好,一跑起来就显得十分不合脚,同样的遭遇还有膝盖和脚踝,都因为跑步磨损了太多。
然后是抽筋后遗症,因为受的阴影太深,导致他做梦都会梦见小腿抽筋,然后一下子惊醒。
这种结果在她要跑的时候,就预料到了,所以官微微虽然不好受,但还算可以忍受。
因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是受伤的事情,所以住院的那几天,只有公司的那几个人来看她。
除了温伶,白且瑜有时候也会来,有时还会带写吃的过来,让她感慨,果然是总经理身边混的人,对她这样一个小员工都无微不至。
厉晗璋也来过一回,画风清奇地给了她一张A4纸,说愿意的话可以挑个时间把纸上的答案发了给他。
她看了纸上的内容,问:加入你给某品牌写品牌故事,你会怎么写?
她嫌弃自己之前被白且瑜带到他那里被嫌弃的事情。难道他想法变了?男人心,海底针啊。
她可不会认为厉晗璋是在给她机会或是再考察她,毕竟公司有人才济济,没必要把她一个当助理的人拉过去做事,又不是像上回一样的救急。
看纸上写的这家公司的主营产品是茶具,难道是厉晗璋的私人产业,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所以偷偷摸摸找她来写?
这样也说不通啊,他们之间还没到可以互相暴露隐私的地步吧?
老板安排的事情还是要做,她安安心心地查资料,想故事情节,但想到的几个思路自己都不是很喜欢,遂放到一边,等自己有灵感时在写。
在医院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要出院的日子。
那天正好是工作日,官微微料想大家都要上班,不会有人过来。
心中倒是不怎么失落,只是发愁自己双腿不能直立行走,回家要花多长时间。
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到电梯。
等电梯门打开,她就看到对面站着一位熟悉的人,厉晗璋身边的头号秘书
白且瑜。
☆、受伤了
“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
餐馆里,官微微双手托腮,一脸羞涩地出自己的猜测。
所以说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官微微这些天在家里修养,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这些天厉晗璋对她的态度,然后整个思路就如同海啸一般朝着奇怪的地方奔去。
为什么这么关心她,酒吧里送她回家,跑马拉松的时候一直跟在她身后,出院那天还让白且瑜来送她……
众多细节,汇聚出的真相只有一个
“醒醒,该起来搬砖了。”
仿佛从天际传来声音,瞬间,哐当一声,官微微的梦境分崩离析了。
官微微一脸哀怨地看着眼前的商芹:“商芹同学,你就不能给病人一些人道主义关怀么?”
她和商芹从高中相识,大学又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关系一直不错。昨天她刚和她的二十四孝老公蜜月回来,就来官微微家看她。
商芹淡定地看了她一眼:“昧良心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官微微:“扎心了扎心了,你不能照顾一下病人的心情吗?”
商芹清楚官微微的尿性,嘴上没门,什么东西都敢往外倒,就是过过嘴瘾而已。
官微微还经常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商芹一般都是冷哼一声,答道:“你知道了?今晚去我家。”说完就架着她的脖子将她往车里拖。
这时候官微微就怂了,向她求饶:“不了不了,大姐饶命。”
金牛座都这样,闷骚、冷静又理性,嘴上爱占便宜,心里比谁都门儿清。她这会儿心里指不定在琢磨厉晗璋什么呢。
商芹:“就你看人那眼光,我才不信呢。”
对于官微微对他人的评价,商芹听后得打个半折。袁平就是一个案例,当初她就不怎么喜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