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适从。
“慕则止,我妈说的话,你信不信?”她要敢说一个“信”,她再也不想跟他来往了。即使她明知道,那些话还是她主动“告诉”刘女士的,给慕则止打电话的时候,刘女士应该振振有词,立于道德的制高点毫无保留地对她进行批判和指责。
这样语调铿锵正义凛然的话,很多人都会选择相信,就算不相信,至少会被带动情绪,否则慕则止方才怎么会那么激动用力地吻她?
她无力地放下了手。
黑暗里,她听到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如清风吹过温泉,“我只是心疼你,许许。”一句已让她招架不住,他还补了一句,“很心疼,心疼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没有虐起来(眉飞色舞)
☆、第34章
迟几许几乎要破涕为笑了, 按着他的宽肩, 白嫩的手腕细微地轻颤。
楼道里贮存着潮湿的气息, 暧昧地发酵,天气预报播报了明日有雨, 迟几许穿堂入室, 倒在床上, 疲惫得不想睁眼,从这边到迟家来回有三个小时的路程,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很快,床单卷起些微的濡湿。
慕则止亮起了灯,泛黄的光晕笼罩着女人曼妙的身体,裙摆上褪,露出一截雪白紧致的大腿, 他叹了口气, 脱衣,上床, 将被子替她盖上。
迟几许本来嫌热, 但又不敢看他,怕他发现一些“秘密”。
“许许。”他扳过她的肩膀, 将她拉过来,她的脸抵着他的胸膛, 很快,薄薄的衬衫也被温柔地濡湿。
“还有我。”他轻声叹息。
被子里的迟几许扭了扭,小腹更亲密地贴了上来。
慕则止眼眸微暗, 涌出一抹复杂意味,用手隔开她,“好好睡一觉。”
怀里的小身体摇了摇,她从被子里冒出头,挂着两道清晰的水痕,“慕则止,我们做吧。”有一瞬间他没反应过来,迟几许凶恶地攥住他的手,“今晚,做到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
迟几许不但连哭的力气没有,连第二日起床的力气也没有了,某功臣撑着一把黑色的折叠伞走入雨里。
微蒙的雨色细藏婉约,小径花林一片黛色的鲜亮。
昨日回来之后,车已将近油尽灯枯,今早顾期将自己的车泊在街道外的临时停车位,细雨自靛蓝的车头冲刷出淡雅的华丽。
一个助理的车,显然比他这个老板的还要豪华。
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