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边纪靖临看着林晚,有些掩饰不住地惊讶,他犹豫了一下,问她:“最近在忙什么?”他觉得她——憔悴了。
林晚小声地说:“没有忙什么。”
“生病了吗?”
“不是什么大病。”说话的人是白石,“每年春天她都要感冒几个星期的。”
纪靖临没有看白石,他盯着林晚。
林晚点了点头。
浓眉大眼的男人黑着脸,忽然他上前两步,说:“纪叔,上回是我太冲动了。”他话里的不情愿任何人都能轻松听出来,“我不应该——”
纪桓动了动嘴角,若要说他笑了,可他嘴角的弧度又没有半分笑意,他说:“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我们老人家,还当真对你们年轻人记仇?”
男人神情滞了一滞。
林晚稍稍有些无措。白石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揽住她细细柔软的腰肢。
第75章 我现在很讨厌你
赵之青从鼻子里哼笑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纪叔,你又何必这么大度?我早听说了,要不是安德烈及时赶过去了,这个大老粗的拳头可就落到你宝贝女儿身上去了!”她顺势扫了林晚一眼,“我看呢,你这个小女儿倒是和纪念念一点儿都不一样,这么柔柔弱弱的样子,这么漂漂亮亮的一张脸,啧啧,我都想不通沈鞍是怎么狠得下心的。”
赵新远非常不悦,皱起眉斥了她一句:“谁要你多话了?没人拿你当哑巴。”
赵之青懒洋洋地一笑。
杨愚鲁从未听过这一回事,不由得朝林晚望了过去。
林晚觉得很不舒服。她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陷入ròu里,产生了一种锐利的令人警醒的疼痛。忽然——
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原来不知不觉天早已黑了。
白石把林晚按进怀里,连声地安慰她:“别怕,别怕晚晚。我在这里。”他一边亲吻她的头发,一边抚摸她的背脊。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房间里很快又亮了。
杨愚鲁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林晚——他登时便吃了一惊——她怎么了?
赵之骞倒是记得林晚怕黑的事,可他还是沉了沉嘴角,面露不悦。
林晚低着头松开白石,轻声说:“我想回去了。”
白石正要说好,可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捏了捏林晚的手,走到窗边去接听,对方才说了几句话,他的神情就微微一变。
朱红色的大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这一次,进来了一大批人。统一的制服,面容冷酷,一言不发。这些人一边缓缓环视四周一边分散开,而他们后面,轻轻低垂着脑袋、神情沉默的人分明就是苏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