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素白衣衫,
于不经意间他却忽地发现了那内衫上的斑驳血迹、
虽是星星点点不起眼,但是那鲜红似是还印着些许金色、
再抬眸见得那帝君那苍白的脸色,天君已然是明了于心、甚至于对帝君的敬佩更添了几分、
有些话看透不能说透,见得此番情形,想必帝君他定是伤及了元神,修为已然是不及从前半分、
自古以来,有失有得,芸芸纵生皆由得天意,成得定数、
若是执意如此,甚至于一意孤行,那么皆是要与因还果、
既已种下因果,就已然没得退路,只得一意孤行继续走下去、
无论这条路是对是错,也无论能否逆天夺缘、
即使是为了这段三世无畏天命的爱情、
也值得搏一次、
即使是屡屡碰壁,即使是未果、
也心甘情愿、
再看那十里桃林,折颜可是起了个大早,但是赶的早倒还不如赶的巧、
“东华帝君大婚那日的乱子且容折颜上神慢慢道来、”
且说于东华大婚那日,我本是起了个大早,不为别的,自那日那狐帝白止对我说的那句话,可是着实惊了我一番,所谓沉重的打击也不过于此,我本以为,我虽与真真于年岁上,修为论都差了一大截,甚至于我年长真真十万岁,曾一度为了这事儿,我对那白止可谓是好说歹说,提起我提亲那日,可谓是没少出糗,提起这事儿,我就来气,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若是论起这四海八荒最有权力,背景最强的人,那就是白止无疑,谁最有实力?谁势力最雄厚?谁才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
肯定是他狐帝白止呗!还能有谁能比得过他白止啊?!
待我整理好衣襟后,方欲踱步出门,谁知好巧不巧的遇到了白真,这可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甚至于这完全不在我的预料范围内啊,他不是应该与白家人一同于狐狸洞么?为何到我这十里桃林来了?
难不成白止又不应这门亲事了?但是那也不对啊。这都初十了,这白止就算是再怎么如何,也不能于这日子。。。。。。!
正待我想着什么时,白真忽地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猛地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眸、
“你今日怎得来我这桃林了?不是应该于?”我微微皱着眉,略微试探性的问道、
却见他叹了一口气,双手环于胸前,一副无奈的姿态、
“甭提了,药王来了,本来那司命星君也是请了个大早,风风火火地带着奔向我这狐狸洞,我看他一头大汗,神色焦急的模样,想必是要交代些什么事情,谁知,说巧不巧的药王这时候来了,正好堵在那狐狸洞口了,好说歹说也不让那司命进来、
我微微抿了抿下唇,似是思考一般,又似是想不通、
“咳,不是,那药王来所谓何事啊?”我轻咳了声,似是不解于他口中的那番话、我实在是想不通,怎么这帝君大婚,药王为何这狐狸洞?难道只是凑个热闹?但是依着他的性子也不能啊、
正待我想着时,真真猛地一拍额头,这可真是惊了我一番,我吓的立刻拉过了他的手,手掌覆于他白暂的手背上轻揉着、
“嘿呦,甭提了,还不是因为那药王将那黑曜石盒子落下了,那盒子里装着的本是七色木槐喜饼,谁知道帝君来提亲那日,那日司命本是令那二十位仙君将那聘礼抬至洞府内,我本以为他打点好了,谁知道又怎出了这档子事儿,天族迎亲队伍这还没到青丘呢,这青丘洞府门口就堵了一堆人,药王,司命,连宋、成玉、嘿哟,甭提了、”我一边揉着他的手背,一边认真的听着他口中所吐露的话。
但是怎么听的我一头雾水?药王?司命?怎么连宋也在?这都哪对哪儿啊?!
正待我方欲开口道些什么时,那从屋外的传至耳畔的声音却忽地打断了我、
“上神”熟悉的声音忽地传至我的耳畔、我推门而出,踱步走向那声源处、
是他!阇屹怎得来我这十里桃林了?
“仙君所为何事?”待至我负手踱步走至他身前时,却忽地顿住了步子、
“无妨,只是听得今日可是帝君?”
我微微颚首点头示意了他、
却见他眸中那一闪而过的讶异之色,我不由得有些怔然、
未待我开口,身后人儿的话已然是吐露出来、
“若是仙君无事,我与折颜便动身前往青丘了、”待我偏过头时,白真已然是站于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