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学和剑桥大学。”
虽然柯里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但他自然做出深思状,然后说:“啊,是莱尔德,我刚想起来他学术履历的一些细节。”
费文思通说:“好,你还记得,他期末考试的时候身体正巧不好,结果考得惨败。剑桥的考试制度现在一塌糊涂,简直不能当回事。大家都知道他是他那个年纪最聪明的人之一,他是‘狮身人面社’的主席,还为《成人》杂志做过编辑。就是那个戴维莱尔德,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戴维莱尔德吗。不过我说,迪克……”
“什么?”
“我对他成绩这么糟糕不太满意。当然了,我和你一样都不迷信考试成绩。但还是……我们今后还是得安排一两场该死的选举。”柯里说这话时不由自主地看看房间那头坐着的佩勒姆嘴小得像纽扣,脸却很肥大。佩勒姆是个听话的人;可就连柯里也想不起他究竟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
“是啊,我知道。”费文思通说,“可即便我们搞的选举再糟,也比放手让学院自己搞的强:那真是太愚蠢了。”
可能是由于这难以忍受的噪音让柯里神经紧张,有一瞬间他怀疑那些“局外人”是不是真的很“愚蠢”。他最近有一次在诺森伯兰学院吃饭,发现泰尔福德当天晚上也在那儿吃饭。在诺森伯兰,泰尔福德的大名人尽皆知,他机敏而又诙谐,他说话时人人倾听;而现在在布莱克顿的公共休息室里,泰尔福德却显得很“蠢”,这让柯里迷惑不已。这些“局外人”在他的布莱克顿学院一言不发,他屈尊问候时他们也只是回答只言片语,他摆出神秘兮兮的架势时,他们又面无表情,这其中的原因他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起过呢?他本人,柯里,可能是个讨厌鬼。这个古怪的想法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一秒钟后,他就把这念头给永远忘了。他确定这些老古板和受到他们影响的书虫们瞧不起他,这个想法就不那么让人难过了。但这时费文思通又朝他大喊:“下周我去剑桥,跟你说,我要在那儿举办一次晚宴。我得抓紧,这里的人还不知道,实际上,首相本人可能来出席我的晚宴,还有一两个报业巨头以及托尼杜尔要来。什么?你当然认识托尼。就是那个银行的,小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