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是促膝而谈了。
“我和费罗斯特拉多说过了,”弗洛斯特声音低沉清晰地说,“我说的字字句句,要是他对真相稍有了解,就会发现再清楚不过了。他的高级助手,威尔金斯当时也在场。问题是两个人都并不关心。他们感兴趣的是,他们成功了他们是这么想的他们让头颅活着,还让它开口说了话。至于它说了什么,他们不感兴趣。关于到底是谁在说话这类问题,他们也一点都不好奇。我的话说得很到位了,我提出它的意识究竟是什么这种问题也就是它的信息从何而来。没有人回答我。”
“要是我没有弄错,”威瑟说,“你建议把斯塔多克先生往这条路上引。要是我记得对,你之所以拒绝诉诸恐惧,是因为其效果难以预料,或许不如预期。可是哦你现在拟定的这个方案会更可靠吗?不必多说,我完全体会得到一个态度严肃的同事,对于有费罗斯特拉多和他的下属威尔金斯先生之类的同僚,会感到何等失望。”
“这正是问题所在。”弗洛斯特说,“认为国研院获得英国政治和经济统治大权是我们的主要目标,对这种错误想法必须坚决反对:我们真正关注的是个人。一个顽强的、执拗的内心,和我们自己一样,真正献给共同的事业这才是我们真正所需的,也是我们受命所要做的。我们目前在大批招募信徒方面还不成功真正的信徒。”
“布莱克顿森林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
“你认为斯塔多克可能真正成为一个合适的人选?……”
“你千万不要忘记了,”弗洛斯特说,“他的价值不仅仅在于他妻子的未卜先知。从优生学上来说,这一对夫妻很有研究意义。其次,我想他也无法抵抗。独处监室数小时的恐怖,以及渴望消除恐惧,会对他这种人产生一种几乎确定无疑的影响。”
“当然了,再没有什么比最伟大的联合更让人渴望的了。请不要怀疑,我从没有低估过我们所领受的这一方面的命令。加入我们团体中的每一份新鲜血液都会让呃每个相关个人感到极大欣慰。我也渴望着最紧密的联合。我欢迎不同个体之间如此紧密又如此难分彼此,几乎超越了个体的结合。你无须怀疑,我会张开臂膀欢迎吸收同化这个年轻人。”
他们现在坐得近在咫尺,几乎脸碰着脸,就像正欲接吻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