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讨打么?哑婆看明白了,手上抓着烧火的柴,当即就抽了过去,打的自己的儿子哇哇大哭,旁边的女儿也跟着哭,哑婆又聋又哑,生的两个儿女却好,都是正常的孩子,这时候就大小就哭成一片,哭的阿辞在外公家都听见了。
阿辞并没有跟着阿飞去乱跑,她是跟着阿姨在家的,也并不知道哑婆家的孩子替自己弟弟挨了这顿打,这晚上元青在做面条给家里人吃,旁边家的二外公家做的馒头果,他家的人多,蒸了两锅的馒头果儿,叫阿辞阿飞去吃,阿辞和阿飞就去一人拿了一个馒头来,四外公家还在做饭,还没好呢,阿辞咬着馒头吃看了看四外公家的阿姨在写暑假作业,她就走了回来不去打扰她。
等阿辞阿飞的大舅舅和小舅舅外公一起回来了,晚饭的面条也好了,大碗的面条,加少量的蒜泥,这是提前剥好了自己家的大蒜,加入一点盐捣碎了成蒜泥,吃面的时候,挑一点在碗里,鲜香爽口,夏天吃这样的一碗面,再喝点面汤,绝对是种享受。
阿辞吃完了面条,就并没有别的事做,阿辞的舅舅们回来也是在河里洗过了回来的,阿姨叫阿辞去玩去,阿飞吃了面又跑去了隔壁找四外公家的舅舅玩了,阿辞跟过去看了下,看阿飞在看舅舅叠的一个飞机,拿在手里一扔,那纸飞机就飞了出去,阿飞跟着跑去捡,捡回来了又扔,跟个小狗一样盯着骨头跑来跑去。
等阿辞妈妈来的时候,阿辞正跟着阿姨在山溪边的石头那洗衣服,溪边有人家,晚上门口开了昏暗的灯,灯光散落,隐约能看清溪水,夏天的衣服,一般就是擦上肥皂揉去汗水就好,领口和袖口搓洗了下,元青叫阿辞打开手电筒看了下并不脏,衣服天天都是她洗的,这几天家里的男人们下水田劳作,但在回家之前,就在河里洗澡了,连带着衣服上的泥水搓洗的差不多了,她也只是确认下,免得有泥点没洗掉。
衣服快洗完的时候,阿辞妈妈找到这里来了,她找到了在四叔家的儿子,知道了女儿在这里,洗衣服的溪涧离阿辞外公家就几步路,出后门就能看到那道山溪。
阿辞妈妈站到山溪里,水不深而清凉,只到膝盖的深度,夏夜里人站着十分舒服,她替妹妹清洗了几件衣服,一大盆的衣服两个人洗很快就好了,阿辞就蹲旁边玩水,因为没带衣服来,阿辞妈妈不让女儿打湿衣服,阿辞还得回家才能洗澡。
等端着洗衣盆回了家,两姐妹把家里人的衣服都晾晒在屋檐下,这时候才有空坐下来好好说话。
阿辞的小舅舅已经累的睡到了前门的小晒场上,那里白天晒谷子,晚上就朝地面上泼了点水,温热的地气很快烘干了地面,这时候再摊了草席上去,人也就能睡了,再点了艾草棒赶了蚊子,阿辞就去坐到小舅舅旁边,小舅舅实在太累,躺着就睡熟了,也不去管旁边的小外甥女在干什么。
阿辞在干什么呢,她也跟着躺下来,就躺在小舅舅旁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山村夜里的天空,在澄净的月光下,看着似乎是一种淡青色,月亮远远的高挂空中,星星明灭闪烁,萤火虫在夜空里来去,带着淡绿色的光芒飞舞着,阿辞着迷的盯着萤火虫飞舞的轨迹看,耳边听着蛐蛐儿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的吟唱,又听的妈妈和阿姨拿了两个小木凳出来坐在旁边,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轻声说着话,夜里太大声不好,主要这周边都是自家人,有些事也不好说。
“你说你怎么想的,昨天晚上去摸螺蛳?”
“我去找玉珍玩,路上碰到他的..”
“他故意等在那的吧?我跟你说,没结婚前,你别对人太好。”
“阿姐..和一个人好,不是要好好的看待他吗?你还叫我不要对人好?”
“傻了吧?他现在是谁啊?又没订婚结婚,说不好的事情,我不是叫你对他坏,是叫你有分寸,姑娘家有些事总是不能做的,你对他太好,他就要得寸进尺呢。”
“姐!我也没做什么呢,就是夜里和他一起去田坂里,看他捡螺蛳了。”
“你就不该答应去呢,夜里两个人出去,被人看见总有闲话的,没订婚没结婚的女孩子,不能这么做。”
“姐啊~,这是八十年代快九十年代了呢,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有什么不一样呢?一样是结婚过日子,一样是要看他们家长辈脸色的,你要是结婚前出点什么名声,那可不好呢。”
“不会呀,我也没和他出去过几次的,没人看到的,阿姐你放心。”
“我不放心呢,你要知道男人只要哄了你去就好了,哪里会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