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苏翌晨对她谈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总是不温不火的。直到结婚当天,舒静才发现苏翌晨对她来说更一个包裹得十分好看的糖衣炮弹,当褪下所有的包装纸,以为可以吃到香甜的糖果,却没想到吞下去的是炸弹,结果就是粉身碎骨。
她累了,真的很累,每天谨慎小心翼翼的生活,不知道下一秒会挨骂还是挨打,这种身心饱受折磨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她心里清楚自己没有终止这场婚姻的权利,刀把握在苏翌晨的手里,他若不如意不顺心倒霉的不只是她一个人,他有都是牵制她的办法。
一想到这无法挣脱的婚姻,还有无法摆脱的苏翌晨,舒静是打心里涌上一阵无力感,知不知觉的湿润了眼眶。
“喂,你打扰我了……”舒静正沉浸在自哀自伤中,耳边突然拂过这么一句话,轻飘飘的,仿佛是哪里的风带过来的余音。
那声音带着几分不真实,舒静困惑了片刻,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赶紧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转过头一看,果然不是错觉,确实有人在说话。
那是一张英俊好看的脸,就是脸色惨白惨白的,带着几分慵懒颓废的气质,有些像最近热映电影暮光之城中的吸血鬼男主角。他坐在轮椅上,舒静目测不出他的身高,不过应该不会矮了。那人皱着眉头淡淡地说:“如果你想哭得话,麻烦你去那边或者回家,不要打搅我作画。”
舒静前一秒还暗自为他可惜,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却要做轮椅,下一秒就觉得他坐轮椅也是自作自受,活该。
那个男人看了她一眼,别过头继续作画。他的轮廓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下,朦胧抽象,似哪位印象派大师的笔下杰作。那画面太过唯美,舒静差点看在眼里拔不出来。
过了许久,那人忽然抬起头将手上的画板递给她。舒静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来,洁白的画纸上面只有2B铅笔的痕迹,这是一幅素描,里面的人物她越看越眼熟。
“这上面画的是我吗?”那人点了点头,眉宇间染了几分喜色,舒静觉得他整个人瞬间亮了起来,原来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只要简简单单的一个表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