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揉搓了一会儿后,那针尖大小的伤口突然刺痛难忍,接着晕过去的。
再醒来,简云扬才知自己中了毒,到底是谁害了他,谁要害了他,他浑然不知。
杨奇满腹忧思,徐空青看在眼中,对简云扬道了声得罪,接着将她的手掌打开,将他受了伤的手指托起,对杨奇说:“杨大人,若您要查夫人遭人下毒之事,不如从绣花针上查起。您看,夫人所中之毒,应是被涂在了绣花针上,这毒要和皂角水泡在一起,才会被激发毒性。”
杨奇经他提醒,果然在江氏被泡的发白的手指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伤口,她皮肤泛白唯有伤口处发紫。
“绣花针,皂角水……”杨奇沉吟着将此事记了下来,接着感激不尽的向徐空青道谢。
“今日多谢徐神医出手相助,否则还真不知此事该如何收场。”
“医者父母心,杨大人不必多礼。”
徐神医谦逊的避过了这一礼,简云扬嗓子正痛,只能将这位素未相识的徐神医面貌和他说的话记在心中,日后再做调查。
从杨奇对他的称呼,以及他的穿着打扮上,简云扬想出了此人是谁。云煌一直遍访天下名医,为他进行诊治,在他尚未和江采玉交换身子时,云煌曾说过已经找到了回春谷徐空青神医的踪迹。
这位徐神医,极有可能便是回春谷那位,简云扬兀自推断着。
江氏醒来,杨奇记挂着宫中陛下心神不定,嘱咐从云从雨两兄弟先行照顾着江氏,待他入宫之后,派人传回消息再做安排。
简云扬喝了药,身子倦怠,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夜深露重,宫门已经落了锁,硬是被心急如焚的杨奇手拿金牌敲开,两人又是一路纵马,在寂静深宫之中冲向了清凉殿。
从清凉殿到浣衣局,救醒江氏之后,又从浣衣局到清凉殿,来回折腾了几个时辰,如今已过了丑时。
清凉殿中灯火通明,几个御医候在外殿,见杨奇和徐神医回来,朝两人点头示意。
他们眉目舒展,忧色散去不少,但毕竟上了年纪,一个个眼圈重的厉害,精神十分不济,杨奇忍不住问了句:“陛下身体如何?”
太医令杨嘉桢神色疲惫,拱手道:“苍天庇佑,圣上安然醒来身体无恙,实乃我大雍幸事!”
陛下醒了就好,杨奇年轻又是习武之人,灿然一笑拱手还了一礼,将金牌交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