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日光暄暖,将女孩轮廓那样好看。
“如若我没遇上,除了皇家帝王,我便愿意嫁给父亲大人希望我嫁的任何人。如若我成为了宫中嫔后,就再也没有办法穿上这han铁铠衣,骑这汗血宝马,所以我最后的底线,便是不困顿于后宫。”
“那么,你是说,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并非你所喜欢也无所谓吗?”少年蓦然间突兀地问了一句,然后才发现自己语气并无尊敬,竟是直呼了一个你字,连忙改了口:“臣下造次了……”
“一个怎能独占了这世间的所有好事呢?我想,情爱之事我并不是太在意,有之则好,无之亦安。倘若是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不将他放心上也就是了,我不会为无谓的人浪费气力。”她并未在意他的语气,站起来,摸了摸身后马驹的脖子,轻笑道。
她跨上马,一拉缰绳,马儿仰起头一声嘶鸣。
女孩策马而走,远远望着,高高束起的发髻上系着的红带,被风吹得扬起。
哐铛——
盒子重重盖上。
锁住一片陈旧的金光。
那么多年过去了,世事沧桑巨变之色,令她无从言喻。
“子歌。”她轻轻唤道。
“在。”她身侧的婢女躬身上前一小步,福礼拜问,“小姐有何吩咐?”
“他回来后,如若问起,便说我去五侯爷府了。”窦南筝起身,子歌将手中的披风为她轻轻笼上,蓦然间,又回过头轻扬嘴角,“罢了,他约莫也不是会问起我的。”
子歌的手微微一滞,默不作声地为她继续拢好薄披风。
子歌原本是五侯爷府的旧人,十几年前尚且年幼时便入了窦家为婢。自小也是见惯了这位南筝小姐意气风发的模样,如今见到她愈加沉默,时常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便觉得心尖泛起苦涩。
在过往窦家盛世的时候,南筝小姐何曾这般委屈过。
所以说这位姑爷啊,到底也不过是一颗凉薄之心。他也许早就忘了,当年南筝小姐是如何纡尊降贵才嫁给了他的。
子歌的眼眶又有些红了。
“怎的?”窦南筝瞥了她一眼。
子歌忙地将头一低,摇着头:“小姐,夜风凉。”
南筝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下子歌低垂的脸,蓦然间指尖抚过她的眉梢:“我刚刚嫁到这儿来的时候,你也还未及笄,这么些年过去了,才觉得你也不是以前的模样。”
“我也曾有个妹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