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瑶弯身施礼道:“大王,王后,夜已深了,我和云希也告退了。”
公孙遏道,“靖瑶你回别院吧。云希今天晚上去我那里。”
靖瑶听后虽是一愣,面上却毫无波澜,道了声“是”便要走。
云希一把拉住靖瑶,“靖瑶姐姐,我要回别院。我,我不能□□……”
靖瑶一听,嗔了她一眼,“别胡思乱想!”
云希见靖瑶真的放心地扔下她就走了,顿时凌乱了,这个公主好奇怪,明明自己想的也不少,还叫她不要胡思乱想。所有人对她似乎都特别放心一样。云希挪回公孙遏身边,蚊子一样的声音,“大王,不如让我留下来给王后捶捶背,解解乏……”
公孙遏一听阴了脸色便拉了她要走。
哪知云希一把拉了王后的衣摆,“王后救我。”
无盐轻笑了上前,“云希姑娘,大王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快去吧。”
云希一听,这老太太是不是老糊涂了,大王有什么可怕的呀。再说凭什么大王不害怕,她就不能害怕了。
“公孙遏,放开我。”云希挣扎着,“大王,夜都这么深了,让我去你那里干什么?”
“教你做点事。”
“我不学。”
“一定要学。”
☆、临行之夜(下)
公孙遏的寝殿名叫玲珑殿。说是一个殿,其实由很多小殿组成。这里既是他处理公务之处,也是他休息之地。
进了大殿,公孙遏径直往书房走,边对李开桂道:“去把丹琴找来。”
“是教礼仪的那个姑姑吧?”李开桂确认着。
“对。”
待李开桂下去,公孙遏坐到大案后,闭目养神起来,云希见大案之上竹简堆成了两座小山,大案后面还有许多,书房中烛光并不明亮,西面的屏风后面似乎是一道门,她刚想过去看看,却发现公孙遏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云希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这才发现他只是透过自己在发呆。
“大王在想什么?”
半晌公孙遏才在回忆中自语道:“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我在宫中学礼之时。”
“大王学得怎么样?”
公孙遏苦苦一笑,“也会做不好,挨罚。”
云希顿时来了兴致,上前两步,趴在案头揶揄地望着他,“什么人敢罚大王?”
公孙遏突然直直地盯着云希,吓得云希立马缩了身子站好,“怪我失言,大王学礼之时,应该还不是王。”
“这你反应倒快。”公孙遏起身,长舒一口气看着云希道:“